人呢?是否还在汴京任职?」
魏节苦笑道:「更不对劲的来了,两年前,靳西来告病归乡,在回乡的路上死了。」
「怎麽死的?」
「家人称其脑卒暴病而亡,连遗言都没交代便死了。」
赵孝骞饶有兴致地笑了:「真特麽的峰回路转,荡气回肠啊!真有这麽巧的事?唯二的涉案人说死就死?」
「军器监丞刘姚呢?他不会这麽巧也死了吧?」
魏节笑了:「这又是个不对劲的地方,刘姚也告病辞官了,与靳西来告病辞官相隔仅一个月,两人就像提前约好了似的。」
赵孝骞沉下脸:「然后呢?」
魏节道:「下官得报后,今早便派出皇城司属下,奔赴刘姚的家乡应天府,
如果他还活着,先把人拿下再说,如今刘姚已成了唯一的线索了。」
赵孝骞沉默半响,缓缓道:「军器监那里继续查,往前查十年,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线索。」
「不仅要对官家有个交代,更要对那数百位枉死的龙卫营将士有个交代。」
赵孝骞又道:「冰井务里关着的那五名贼人,叫刘单先别审了,请大夫把他们的伤治好,好吃好喝供着他们,把他们的身子养结实了再审。」
魏节微微一笑:「郡公这道令来得及时,若让刘单再审下去,贼人没招供刘单先疯了,这几日下官见他的神态已有些不正常,神神叻叨的,真怕他出事。」
「据说刘单都开始怀疑冰井务里刑具的威力了,昨晚独自拿一根铁签,插进了他自己的手指甲缝里,疼得哎呀鬼叫—————」
赵孝骞呆片刻,叹了口气,道:「也给他放几日假吧,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