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使之如春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容顏之美,固能一时吸引,然气质之雅,方能长久留人心。
此外,服饰妆容亦不可忽,需隨四时变换,既显娘子之独特韵味,又不失皇家风范。”
“至於人际交往,娘子当慎之又慎。
姐妹之情,看似亲密无间,实则暗流涌动。
真心相待者固有,然更多者乃为利益所驱。
娘子应广结善缘,但需有所保留,以防人心叵测。
至於那些心怀不轨者,娘子亦需智谋应对,或避其锋芒,或借力打力,不可轻易示弱……”
听著赵元奴在那侃侃而谈,叶诗韵心道,『嚯,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古人,不想,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竟然都能给我当军师了。
』
同时,叶诗韵也在反思,『我难道真的要为赵俁那个臭男人,做这些无聊的事吗?』
……
次日一大清早,叶诗韵就在赵元奴的催促下,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前来见赵俁。
让叶诗韵没想到的是,她来得早,张纯竟然比她来得更早。
看了一眼张纯,又看了一眼张纯身边的李师师,叶诗韵问:“你来此作甚?”
叶诗韵不知道赵元奴是跟李师师齐名的名妓,张纯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张纯心想,『我得想个办法把赵元奴也要过来,这样一来,就算有朝一日赵俁对我没性趣了,我手上有李师师、赵元奴这两个最会取悦男人的尤物,也不用担心赵俁不来找我。
只是,我已经说过不再提叶诗韵给我当过侍女这茬,还能用什么办法从已经有戒备心的叶诗韵手上要来赵元奴呢?』
而嘴上,张纯则说:“官家昨日必与章相公商议过我献之策,我来拾遗补缺。”
接著,张纯语气一转,又问起:“你来此作甚?”
叶诗韵答:“我想到了官家所要之策。”
张纯警惕之心大起!
张纯知道,玩歷史和政治,叶诗韵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但搞经济,一万个她都不可能是叶诗韵的对手。
万一叶诗韵真想出来了什么奇招,帮赵俁搞到钱,那她的功劳可就泡汤了。
所以张纯旁敲侧击地问:“哦?你如此之快便又想到了良策,佩服佩服,不知可否先透露一二,也教我学习学习?”
叶诗韵刚想跟张纯说出她想到的经济策略,赵元奴就不著痕跡地碰了叶诗韵一下。
叶诗韵这才想起,赵元奴跟她说的,得防著点自己的好姐妹,不然自己就没得玩了,所以,她將都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改为:“一会你便知晓。”
张纯一脸狐疑,『诗韵今天怎么这么小心?』
张纯和叶诗韵一直等到辰时,今天不用上早朝的赵俁和裴穗才起床。
见赵俁和满面红光、一脸春风得意的裴穗一块从房中走出来,张纯和叶诗韵顿时就不约而同地感觉自己头顶上绿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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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心里只是腻味不已的叶诗韵而言,张纯的心理更不舒服,也更不服气,她心想,『斗不过显肃皇后也就算了,我竟然连她的养女都爭不过,我也太没用了吧?』
见张纯和叶诗韵来了,赵俁笑著说:“你二人来得正好,一块用膳罢。”
裴穗知道赵俁跟张纯和叶诗韵有要事相商,再说她昨夜已经爭贏了张纯和叶诗韵得到了最大的好处,现在没必要再跟张纯和叶诗韵爭陪赵俁吃饭了,这要是引起张纯和叶诗韵的记恨,就太得不偿失了,所以她主动退避道:“臣妾还有要事亟需处理,不便伺候官家用膳。”
赵俁也没为难裴穗,而是点点头,让裴穗离开了。
隨后,有宫女端来了丰盛的御膳,赵俁边吃,边听张纯在那边提醒自己,用她的计策,千万不要自己衝锋陷阵,只要借力打力就可以了。
张纯还建议,卖国、贪腐一块抓,而且,贪腐一定要有依据,做成铁案,这样才有充足的抄家问族的理由。
张纯又提醒赵俁,不能干一锤子买卖,不做则已,做了就得做到底,不如乾脆就查一波贪腐,顺便建立垂直监察体系,反正就是不能让別人联想到赵俁想砸储蓄罐,而是將赵俁支持新党清算旧党的行为联想到赵俁想搞反腐上,打司马光他们卖国,也是为治贪找藉口。
张纯给的建议(赵俁听出来的)是:参考明代都察院模式,设立独立於地方行政的监察机构,实行“风闻奏事”
制度,允许御史匿名弹劾(需配套反诬告机制),推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