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些许,还好没人。
看来宋奕珩也不想被人发现,专门在这当看门狗呢,早知道她就该大点声才是。
宋奕珩见俩人出来愤恨的神色转变,朝司恹点头哈腰让司恹去前院喝酒。
司恹眼尾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噙着笑背手气定神闲地拂袖离去。
沈芜没跟去,接下来她要给宋奕珩狠狠插一根刺才行。
只是,沈芜看着宋奕珩,那温文尔雅点头哈腰的模样果真恶心,她居然爱过这样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还为他送了命。
司恹刚走,宋奕珩甩着巴掌呼啸而来:“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沈芜早已经料到,她一把将那手扼住,反手一掌甩过去:“珩郎,你要与我退婚直说,何必给司恹下药将我给送进去!”
宋奕珩愣住:“什么,我给你送进去?”
“不是你是谁,整个国公府谁敢给他下药。”
沈芜哭哭啼啼装的真诚,宋奕珩脑子瞬间炸开,沈芜为了他一拜三叩才求来的婚事,爱他至极,断然不会送上门,可不是她又会是谁?
在他冥想间沈芜又添火:“我看这婚事不如便退了吧。”
“不可。”
宋奕珩果断拒绝,婚事断然不能退,哪怕她已经失贞,至少那宦官要她,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且司恹这里说不定也是个出路。
可到底是谁将沈芜送进去的?
正当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二姐姐、二姐夫。”
那女子身姿婀娜笑容灿烂,让沈芜泛起恶心,前世就是她这同父异母的好妹妹沈青背地与宋奕珩苟且,她成婚三月沈青就作为平妻嫁入国公府,让她自降为妾,对她百般折磨辱骂。
沈芜压下反胃,上前挑起沈青腰间的龙纹佩问:“珩郎,这不是咱们成婚的玉佩吗?”
前世玉佩不见宋奕珩说丢了,她还信以为真,其实只是她眼瞎罢了。
俩人脸色铁青,心虚慌张一览无余,二人惶恐解释着玉佩是沈青自己买的。
沈芜也并未追问,孤身前往前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沈青爱宋奕珩,对她的嫉妒是疯狂的,因此宋奕珩定然会以为是沈青将她给送进去的。
刚走进拐角,果不其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沈青脸上,只听宋奕珩说:“不是你是谁,知道这事的就只有你。”
然后便是沈青哭哭啼啼的解释。
沈芜无暇关心他们如何狗咬狗,因为她还要去前院确认这司恹跟国公府之间十几年的秘事。
抵达前院桃林宾客众多的订亲宴,沈芜刚落座等待机会时,宋奕珩跟哭红眼的沈青后脚就跟来。
宋奕珩依旧跟前世一样,喊她一同去敬酒,她也没想到宋奕珩居然还有心情敬酒,还真是一点巴结权贵的机会都不放过。
说来也怪,场内宾客众多,比司恹官位高的也有,可他们第一个敬的却是这位大卫第一战神司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