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做了什么
白惊鸿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脸,指甲將脸皮划破,血珠滴落。
刘树义虽然不知白惊鸿现在在做什么,却也能猜到他心中的情绪究竟有著怎样的波动。
他没有耽搁,道:“其实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很简单。”
白惊鸿猛的抬起头,眾人也忙看向刘树义就听刘树义道:“刚刚我说过,杀你父母的动机一般来说也就那些,既然仇恨与临时衝突都能排除,那就剩下你阿耶拼出来的財富了。”
“所以,我们只需去看你阿耶阿娘死后,谁获利最多,谁最终霸占侵吞了你白家的財富,那么谁—.—嫌疑也就最大!““
王硅听著刘树义的话,双眼不由一瞪,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占据了白家宅邸的户部主事魏从易吧!”
“魏从易”
眾人一愣。
但很快,他们就明白王硅的意思。
白居安夫妇死后,债主就上门,赶走了白惊鸿,收走了白家宅邸。
之后,这座宅邸,就落到了魏从易身上。
按照刘树义的获利推论,魏从易確实是获得了白家那看起来很是富庶的宅邸。
不过,魏府管家也说了,宅邸是魏从易从债主手中买来的,魏从易即便获得了白家宅邸,也是与债主有关係,和白家其实没有直接联繫吧
而且这样算,那收走白家宅邸的债主,才是真正的直接获利者。
这时,刘树义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在卷宗里,见到了魏从易的名字。”
“什么!”
“魏从易在卷宗里”
眾人一愣。
王硅更是连忙看向刘树义,就见刘树义打开卷宗,指著卷宗的口供部分,道:“这里面,是当时身在客栈之內的客人的口供,在这些客人中,有魏从易之名。”
王硅闻言,连忙凑上前查看。
“真的有!”他满是意外。
刘树义道:“不过这个时候的魏从易,其身份是户部令史。”
“我的记性不错,短时间內看过的东西,都会在脑海里有印象,所以在魏府门口听到魏府管家介绍其主人名讳时,我便想起了卷宗里的客人名字。”
“但因卷宗里的魏从易是户部令史,而魏府的主人魏从易是户部主事,一个是官,一个是吏,
我担心他们是否只是同名,所以我让赵令史帮我去確认了一下。”
眾人听到赵锋的名字,视线也转向赵锋。
赵锋没有卖关子,直接道:“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武德九年,陛下登基后,许多官员官位都有调整,魏从易就是在那时,从令史,一跃成为了主事。”
王硅皱眉道:“竟真的是同一人,白居安夫妇出事的时候,魏从易在客栈,他们出事后,魏从易直接买下了他们的宅邸—这,会是巧合吗”
刘树义看向王硅,道:“你可知白居安夫妇死后,上门的债主是谁”
王硅摇头。
刘树义又看向窗纸上的身影:“白惊鸿,你应该知道吧”
白惊鸿咬牙切齿道:“与我阿耶有著生意往来的沈荣!沈荣在与我阿耶做生意时,成天与我阿耶称兄道弟,结果我阿耶出事后,就拿著阿耶的欠条,前来要债,见我没有钱財给他,便丝毫情分也不讲,直接抢走了我白家的宅邸,把我赶出白家——-而那时,我阿耶阿娘他们下葬才第二天!”
听著白惊鸿的话,王硅不由皱了下眉头:“白居安夫妇尸骨未寒,他就把人家唯一的儿子赶出家门,即便真凶不是他,他也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我们不去评价沈荣的善恶—”
刘树义道:“我们只说沈荣与魏从易之间的关係。”
王硅心中一惊:“沈荣和魏从易还有关係”
白惊鸿也不知这一点,衝动的都想打开门去看刘树义。
这时,刘树义的声音响起:“这也是我让赵令史替我打探的消息之一。”
“赵令史”
眾人又忙看向赵锋。
便听赵锋道:“魏从易的一个外室,是沈荣妹妹。”
“什么!”
“魏从易的外室是沈荣的以人,任岂不是说明两人是姻亲关係”
眾人听著赵锋的话,只觉得真相已经亏秉欲出。
么树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