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二十几万日元。
虽然比文英恆买的便宜了一些,但作为礼物完全够心意了。
她抓著文英恆的手腕抬了起来比划著名:“你哪能戴的上呀!”
“不是给我的”
“嗯嗯!”周子瑜將手链收了起来,却没有放回行李箱里:“给彩英的,过了春节,她也是本命年了,得带点金在身上————”
“我就说呢。”文英恆笑了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大小。”
“你注意言辞啦,我们俩之间可以说这种带点情趣的,但是在爸爸妈妈面前还是要收敛一点的。”
“什么情趣————”文英恆愣了一下,隨即轻轻揪了一下女友的脸颊肉:“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啊,还没从昨天晚上醒过来呢。”
“確实睡不够啊————”她拍了拍文英恆的屁股,嘿嘿笑道:“早饭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
文英恆去厨房里端早饭,再出来的时候,子瑜正蹲在地上在柜子里翻找著什么。
他將餐盘放在桌子上,疑惑地上前瞥了一眼。
“翻箱倒柜地找什么呢”
“送给你的东西啊。”
“什么东西藏那么深,还说在我面前没小秘密呢————”
文英恆看著子瑜从柜子深处掏出来的一个大长盒,上面还印著现代银行的鎏金logo,隨即左眼皮一跳。
“这不算是小秘密呀!而且惊喜怎么能算秘密呢”她眨了眨眼睛,在文英恆面前將盒子打开来:“看看!”
闪闪发亮的一根500克金条。
其实给子瑜的金项链是半年前买的了,文英恆记不太清楚当时的金价具体多少了。
如果他没记错,国际金价一直在涨,这段时间应该涨到每克八百元人民幣上下了。
一根价值四十万人民幣左右的金条,说送就送。
本命年戴金首饰是辟邪挡煞,逢凶化吉的,像子瑜这样直接送一根金条————
在她看来,文英恆是多需要保护啊
“傻站著干嘛不满意啊”
她哼哼了一声,掀开盒子的上层,
那是串了一颗金珠的手串,看起来古朴低调。
“我让我妈去庙里求来的,戴上能保平安,喏,反正迟早要送你。”
“你很早就准备好了吧”文英恆当即戴上,他的手很白也好看,戴手串也不会显得俗气:“真的太破费了,手串能戴出去悄悄炫耀,金条就不能了。”
“金条也是你的,但迟早也是我的。就当是我们俩的理財產品咯。”
子瑜將盖子盖上,重新塞回到柜子里:“你回头记得放到保险柜,別放在外面,万一招贼呢”
贼————
这家似乎除了来过金智秀这么一个外人,似乎就没来过其他人了,崔景秀上次来也只是站在门外,根本没进来。
其实像金条这么昂贵的东西,文英恆只会象徵性收下,在他心里依旧属於子瑜。
只是她一直强调是共有財產,於是这根金条也顺理成章地被装进了臥室里的保险箱。
准確来说,这保险箱其实也是子瑜的。
更严谨点,这屋子里什么不是子瑜的呢
就连文英恆也是。
文英恆顺手將保险箱里的金项链取了出来。
其实他自己物色了许久才挑中这款30克重的金项链。
一般来到这个克重的金项链造型都有些臃肿了,想要找到一款能够日常穿出去而不像个大金链子一样土味的,其实很考验设计师的水平。
尤其是韩国这方面的设计师其实並不多。
“和你的金条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文英恆將项链戴在了子瑜的脖子上,颇为满意地同她一起在镜子面前欣赏著“就算是把大五金凑齐了,也比不上一根金条吧”
大五金————
镜子前的子瑜稍稍出神,她朝著镜子里的文英恆眨了眨眼,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这节奏未免也太火热了一些。
刚说要把他春节带回台南,现在都聊起五金来了。
某个瞬间,子瑜甚至都已经想到了两人举办中式婚礼的样子。
“肚子饿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將项链隱藏在衬衫之下、背心之上,假借著肚子饿的名义推著文英恆往外走去。
经过早上这一出折腾,子瑜最后那一点面对工作的倦怠也不剩了。
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就只有赶紧结束工作,然后拉著文英恆回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