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数日......明军大营的存粮,还能支撑多久?”
张居正闻言回过神来,笑着点头。
“不错!此计甚妙!东南海商周家,晋中乔家、常家,山东王家的部分支系,虽未明面造反,但基本投资都在咱们黑袍军,暗中与黑袍军的商贸往来,利益攸关,他们在其地经营日久,树大根深,让粮队‘意外’迟滞几日,或‘不幸’遭劫,并非难事,只需让其知晓,若黑袍军败亡,朝廷下一个清算的,便是这些‘资敌’的富商巨贾!”
阎赴点头,对阎玄下令。
“阎玄,你即刻秘密出发,持我手令,分别联络东南周家、山西乔家常家、山东王家等,不必言明,只需点出利害,黑袍军存,则商路通,大家发财,起势之后他们才有饼可分,黑袍军亡,则兔死狗烹,让他们......‘酌情’办理。记住,要做得干净,像是天灾人祸,与我等无干。”
“属下明白!定不辱命!”
阎玄肃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