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从来不敢宣出於口。也从未想过將来自己和连霞会不会走在一起。连霞是他仰望的太阳,似乎只是肖想一下都是对它的褻瀆。他只要努力追赶,能得到太阳偶尔的回望就很好。少年人的暗恋总是纯情又美好得不像话。
所以丁及时的暗恋没有给他带来一丝痛苦,而是甘甜,一种自愿为之努力的动力。一种没有目的却甘心为之付出全部心血。
而此时远在路上的江兰亭坐在马车上,悠閒地欣赏著沿途的景色。与江兰亭的閒適不同,丁敬山还是有些紧张的,怀揣著巨款和买种子的介绍信。此趟责任重大,最开始本想著坐火车去,速度快些,但是担心票难买,丁敬山对老卢的马也十分熟悉,索性就直接驾马车算了。
得知用马车的时候丁敬山就想好带江兰亭一起出发。来回二十天,江兰亭不太同意,总是担心家里的孩子,可是她上一世被困在家里一辈子,重生后更是为了弥补亏欠一直没有想过自己。丁敬山想让她放鬆些,软磨硬泡带她出来了。
江兰亭舒服地半躺在马车上,晒著太阳,丁敬山说得对,从家里出来后,真的心情隨著离家越远越放鬆,觉得风餐露宿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