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翻过身,在墙上投出一道巨大的阴影,然后将冉听包裹。
嗅到介知深常用的沐浴露味,冉听身子一僵:“……你干什么?我可没有申请。”
介知深像狗似的把头埋进冉听的颈窝,用力吸了两口冉听,手顺着冉听的腰线往下摩挲:“我只用手指,不算做,不需要你申请。”
冉听音调变了变:“啊!?啊!”
“……”
清晨,冉听还闭着眼,但意识已醒来,他摸了摸旁边的床铺,空的,凉的。
预示着睡在旁边的人已经醒来很久了。
冉听睁开眼,果然空空如也。
今天上午没课,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介知深不会是为了跟他避嫌下午的课上午就去学校了吧。
冉听翻身下床,双脚踩到一堆皱巴巴的纸。
冉听:“……靠。”
介知深这人纯有病,想做不会好好跟他说,硬是想点稀奇古怪的招数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冉听红着耳根将地上的纸团一个一个捡起来往垃圾桶里扔。
介知深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房间的垃圾从不会等满了再扔,只要有垃圾在里面,介知深出门就一定会捎出去扔掉,所以大部分时候,介知深房间里的垃圾桶都是空的,于是桶底的那盒套……就尤为显目了。
啥意思啊,套都扔了,真打算跟他柏拉图是不。
真是烦死这个介知深了,冉听一鼓作气将那盒捡出来,没地方放,顺手塞进他的书包里,然后把那几团纸扔进垃圾桶。
洗完漱从房间出去,在门口看到一个身影在厨房忙活。
“醒了?”
介知深很会一心二用,人在厨房做饭,耳朵还能听见他醒来的声音。
“你,你没去学校啊。”
介知深把熬好的粥端到餐桌,摘下围裙看着冉听,“我去学校干什么?下午才有课。”
“哦,那我记错了。”
冉听抓着头发走近,介知深看着冉听一路过来,莫名其妙问了句:“舒服吗?”
刚要往餐椅上坐的冉听身子停顿住,“……什么。”
“昨晚。”
冉听双拳握紧,深吸一口气瞅见介知深撑在餐桌上的手。
很长,似乎比别人多出一截指节的那种长。
“算是你,第一次睡在我家,”
“床舒服吗?”
“床垫软硬度怎么样,需要调整吗。”
冉听:“……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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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诗碎碎念:
哈喽大家,追更追到这里很不容易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