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所害,后来您复仇,也灭了花家满门,对吗?”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咱们本是一类人,都背负着血海深仇,都用自己的方式报了仇,你何苦这样紧咬我不放?”
张明明闻言,长长舒了一口气,眸中的锐芒重新浮现,他缓缓摇头,语气斩钉截铁:“刘飞,我与你绝非同类!我张明明虽不敢自称君子,却也行得端坐得正——我手上确实有不少人命,但每一个都是罪有应得,没有一个是无辜之辈!这,就是你我之间最大的不同。”
“哈哈哈哈……好一个‘行得端坐得正’!好一个大义凛然的张会长!”刘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狂地大笑起来,眼神中淬着冰冷的嘲讽,直直刺向张明明,“你年少成名,武道天赋千年难遇,还有隐世名师指点铺路,二十出头就踏入天相境,成了嘉恒市武道执法者协会的会长,风光无限,受人敬仰!可我呢?”
他伸出双手,看着自己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掌,声音中满是不甘:“我不过是个修炼天赋平庸的庸人,耗尽二十多年的心血,才勉强摸到地相境后期的门槛!偏偏老天爷要给我扣下血海深仇的枷锁——以我那点资质,想要报仇,要等到何年何月?等到我老死,恐怕都碰不到王无忌的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