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散!”风真子猛地拂袖,袖口扫过石桌,震得桌上茶杯险些倾倒,“从今日起,我师兄弟二人与赵家,恩断义绝,再无半分瓜葛!”
说罢,他冲雷真子递了个眼色,两人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衣袂翻飞间,那股决绝的劲儿,像是要把过往几十年的供奉情分,全随这转身斩断。
赵鹏跃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胸腔里的怒火“噌”地窜得更高,可理智像根冰冷的针,扎得他清醒——这梁子一旦结下,就再也捂不热了。可他咽不下这口气,愣是咬着牙没开口挽留,任由那股子怒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把赵家本就迷茫的未来,搅得更乱。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风、雷二老可是万相中期的武者,他们一走,赵家在武道圈的根基就塌了大半。可话已出口,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隔阂也生了根,就算强留,往后两人也绝不会再全心效力。
沉默在庭院里蔓延,赵鹏跃渐渐冷静下来,可眼底的恨意却汹涌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他望着车队消失的方向,指节攥得发白,咬牙低咒:“张明明,今日之辱、伤子之痛,我赵鹏跃若不加倍奉还,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