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上次见到他时,还是个敢偷我酒喝的愣头青,这一转眼,都不知过去多少岁月了。”
他的目光落在张明明的魂体上,忽然变得凝重:“你能来到此处,想必是剑天的安排。九霄殿的传承,他终究还是托付给了你。”
老者的手指虚点张明明的眉心,一缕温暖的光流融入他的魂体:“你的天赋,比当年的剑天还要出众;这魂体的坚韧程度,更是世间罕见——九霄殿的道统,你确实有资格继承。”
张明明的魂体陡然沉重了几分。
他并非没有承担过重任:世俗的身份早已成为过往,在武道界,他是焚天殿的“九先生”——那座承载着千年秘密的古殿,将整个时代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占星阁的长老紧握他的双手,称他“是唯一能扭转局面的人”;而现在,又多了“九霄殿”这份重担。
这不仅是名号,更是沉甸甸的责任:要让沉睡万载的九霄殿重新苏醒,要将断裂的道统延续下去,要让那些埋葬在时光长河中的名号,再次响彻这片天地。
他踏入武道界才短短两年,肩上的重担却已经沉重得快要压垮他的魂魄。
老者的眼眸忽然明亮起来,如同枯井中投入了星辰。望着张明明沉重的魂体,他突然笑出声来,笑声裹挟着风声在血海上回荡,连浪涛都为之一滞:“小家伙,你既然是剑天的骨血,怎么没遗传他那种天崩地裂都敢承担的狂劲?”
张明明的魂体微微一僵,正要开口,却听老者继续说道:“当年我把九霄殿托付给剑天时,那小子信誓旦旦地说‘师父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要让九霄殿重新屹立’——他确实付出了半条命的代价,硬生生支撑着即将分崩离析的九霄殿度过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