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被偷了估计有一两百块。剩下的我就用罐子装起来,全给埋在墙角。”
“我晓得你现在有钱。这些东西你拿去存着,不要乱花了。”
罐子里的银元不多,只剩下十几块。
大部分是袁大头,也有几块孙大头。
其实不值几个钱。
陈贵良的父亲欠着外债时,一块袁大头也就值三五十块钱。全部变卖,都不够陈兴华还债的。
现在虽然涨了,但一块袁大头也就卖100块钱左右。除非有珍贵品种,否则总价也就值一千多。
祖祖朝陈贵良眨眼:“藏起来,别让他们知道。”
老人家虽然有很多后代,但她以前最疼陈贵良的父亲,现在又最疼陈贵良。因为所有的后代里面,她觉得陈贵良父子俩吃的苦最多。
“肯定不让他们知道。”陈贵良把银元揣进羽绒服的内兜。
老人家等陈贵良把墙角泥土填回去,又指着墙上自己的遗像说:“去帮我擦一擦灰尘。”
陈贵良抱来一条长凳,取下遗像,用毛巾仔细擦拭。
擦完遗像,又擦棺材。
祖祖穿着一身寿衣,笑眯眯坐在旁边看着。
陈贵良强忍着没哭。
最后,他让祖祖脱掉寿衣,换上自己从京城买回来的羽绒服,坐在院坝里重新拍了一张照片。
祖祖把其他后代都喊来,二三十人聚在一起,拍了张全家福大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