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风景无两。
“这样一来,你应该能稍微心平气和一点了吧?”
将他安置完毕后,徐北魁从地面上爬起身,喘了口气。
经过了多番训练与战斗积累下来的经验,现在的徐北魁做事已经比以前要成熟不少,对于能力的运用也愈发娴熟,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得到“想要救人”,却遗憾失败的经历了。
随着普里卡被抛出了房间,攻击至此停止了。
那些遍及各地,将本来画风清新的房间渲染成如同无间地狱一样的血水也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沿着阳台的位置消退。
“这是超出了距离,因此能力自动消除了吗。”
徐北魁观察着四周,做出着相应的判断。
早已不是第一天出道小白的他,自是理解了现在的状况。
但那些都是无关紧要之事,最为重要的是……
徐北魁转身,抬眸看向房间中央的床上,打算去检查一下“伤者”。
结果,恰好与那道刚好醒来,从床上撑手坐起来的身影对视上了。
“……”
维莎。温斯特的双眸微微睁大,注视着站在不远处,穿着熟悉紧身衣的人,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仅剩的些微理性,都被“他怎么来了?”这一个问题,填满了所有大脑的空隙。
殷红的、诡异的、正在如同潮水般退去的血色地狱此刻在她的眼中都成了微不足道之事。
“夜、夜蛛侠?”
呆愣过后,维莎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忽然的醒来,也打了徐北魁一个措手不及,心下有点慌张。
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斟酌着措辞打招呼。
“晚……”
开口第一个字,他下意识说出了中文,急忙又切换了回去:“咳咳。晚上好。”
低沉的嗓音依旧:
“维莎……温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