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
“这些照片你从哪里淘来的!”吕慈惊道。
张楚嵐一行人看向韩舒左手中的照片,里面的女人是曜星社的曲彤无误。
不过看照片的破旧程度,已经很有年头了,照片中的人无论换成谁,都不可能保有那么一副青春靚丽的容顏。
长生不死
张楚嵐偷偷瞄了眼旁边的冯宝宝。
经过了不到两秒钟的脑洞风暴,张楚嵐立刻意识到其中有利可图,便帮腔道:“吕爷,都这种份上了,该说的都说了吧。”
“现在公司的態度很明確了,一切都是为了解决您!您不在,他们便有的是办法拿捏吕家,现在让我们双方知根知底,都有好处的啊。”
“而且公司要是把事情做绝,那我对赵方旭的態度也没什么担心的了,今后“哪都通”就是咱们最大的敌人。”
张楚嵐的话听得吕慈一愣一愣的。
人称“疯狗”的老人,现在只有丧家之犬的作態。
吕慈站在深坑中,拱手说道:“诸位,如果你们能帮我吕家渡过难关,如果我吕慈侥倖苟活下来,以后谁难为你们,就是与我过不去!”
“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吕慈永世难报!”
“还有你。”吕慈看向韩舒,“我需要人手,需要力量,等到了最后,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那就祝吕老家主武运昌隆了。”韩舒拱手回道,转身朝村內走去,到了无人街巷,他手一拈,两张照片碎成了粉。
三日后,吕家村的某处茶肆。
小茶间的空气凝滯得如同窗外阴沉的天空,老旧圆桌围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愁容。
茶杯里的茶叶泡得发白,但无人问津。
事情过去三天了,吕良和“全性”,哪怕是“哪都通”那边都没有消息。
吕慈委託朋友去找寻“全性”带走的族人,刚要动手安排,他的朋友立刻被公司总部叫去开会了。
看起来,“哪都通”似乎阻断了吕家一切求救的门路。
张楚嵐义愤填膺道:“吕爷,这证明咱之前猜测的不错,公司现在是演都不演了。不过他们应该有把控事件的能力,否则吕家一脉消失,整个圈子都会震动。”
吕慈摇摇头:“圈內圈外都掌握一定媒体话语权的曜星社,不也是说剷除就剷除了嘛。”
“这不一样,您是四大家之一。无论手段如何,公司都是要平事的,不是给自己找事,真要形成了最坏的局面,没人会认同他们的管理理念,那就天下大乱了!”
“我看吕良这畜生肯定在给您挖坑,咱就防著点,这次给他除了!”
张楚嵐还在滔滔不绝地展示著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正当口若悬河之际,胸前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嗡喻”震动起来。
他连忙伸手按停,可那恼人的震动却像个催命符般,接二连三地响起。
嗡嗡嗡,嗡嗡嗡!
“没完没了是吧!”张楚嵐心里暗骂,正欲发作,却发现那震动並非来自自己,而是对面的吕慈。
只见吕慈看了眼屏幕备註,立刻眉头紧锁,脸色铁青地接通了电话,语气不善道:“吕良,你到底想:”
话音未落,吕慈便猛地將手机掷到圆桌中央,怒气冲冲地打开了免提。
吕良那带著几分戏謔的声音,瞬间迴荡在狭小的茶间里。
“喂喂喂,张楚嵐,你就在旁边吧怎么不接我电话”
“矣”张楚嵐闻言一愣,再看到对面吕慈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顿时感觉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吕爷,您听我解释:,”
然而,吕良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更加变本加厉,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把我跟你单独联繫的电话掏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要和你说点悄悄话!”
张楚嵐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脸上冷汗渗浑,不知该如何是好,无措地摆弄著手机,仿佛在表演一出拙劣的默剧。
吕慈再无法忍受,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响彻茶间:“去!”
张楚嵐如蒙大赦,这才屁顛屁顛地跑出了屋外,留下屋內眾人面面相,气氛诡异至极。
出去说了点悄悄话,回来后,张楚嵐费了点口舌,这才勉强安抚住吕慈,重获信任。
不,与其说重新获得信任,倒不如说吕慈此刻別无选择。
电话重新回到吕慈手中,免提依旧开著,对面吕良的声音带著一丝诡异的蛊惑:“太爷,我从小也是听著您的丰功伟绩长大的,您虽然严厉,但也值得我敬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