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没有办法回答江风的问题。

那还不如说老老实实的承认，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丢人的，要是不知道还在这里坚持的话，反倒是会让江风看不起自己，那反倒是没有必要了。

曹乐想清楚以后，洒然一笑，也不纠结了，江风水平高，自己低头和江风认输也不吃亏，也是应该的，跟着这样的领导，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曹乐缓缓的开口说道：“江处，我有些愚钝，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均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看问题还是不全面，请江处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