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晚呆了半晌：

    “然后呢？”

    “没，没有然后。”何序嘴角一抽：“全貌就是这样——咋滴，这还不够啊？”

    程烟晚眨眨巴眨巴眼。

    “你这也好意思叫灾厄？”

    ？？？？

    何序一呆，不是，什么意思啊？

    挺重口啊你。

    三只眼你都觉得很寡淡是吗？

    仔细盯着他那只发着金光的黄金瞳，程烟晚看了又看，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呯！

    她又给了他一粉拳。

    “你小时候告诉我要相信光。”

    “我还以为是什么光。”

    “闹了半天，是你这满眼的金光！”

    “你坏死了！”

    何序愣住：“从小？

    从小咱俩认识吗？”

    “我不告诉你，谁让你瞒我来着——这事我也瞒你一辈子！”程烟晚突然变得气呼呼的，“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哼！”

    何序莫名奇妙，还要再问，程烟晚却抹了一把泪痕，转移了话题：

    “我跟你一起去找小姨。”

    “我七阶有了【寒冰意志】这招，对精神系抗性很高，咱不用怕她。”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何序道，“我也有一招绝的，她拿我没办法。”

    “小晚，我坦白说吧。”

    “一个七阶的【杨戬】，除了没法配一副完整的眼镜外。”

    “没有别的弱点。”

    ……

    “我说了我待会再点菜！”

    饭店包间内。

    顾欣然恼火的转过头。

    但身后并不是那个进来了两遍的服务员。

    她看到的，是何序满是寒霜的脸。

    何序气势汹汹。

    他现在一丝心虚也没有了。

    以往，他总是怀疑自己骗顾欣然。

    但是现在他知道他没有。

    他就是何序，毫无疑问的何序，那些记忆全是属于他的，他没有任何值得心虚的地方——

    何况，刚才她还对自己出了手。

    那是很轻微的一下，从声音可以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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