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臂勾住她的腿弯,將其横抱在身前,大步朝著床榻走起。 崔蓉蓉提醒道:“灯!刘郎,还未吹灯!” “不必了。” 刘靖果断拒绝。 开玩笑,吹熄了灯有什么意思。 很快,偏房內响起小猫一般的呢喃,以及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一个正值少年热血如阳,一个久逢甘露,芳心已许。 直到院外隱隱传来五更天的梆子声,偏房才渐渐归於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