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左肩的位置,衣物完好无损,皮肤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只有脖子上那圈青灰色的手印,不知何时,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影子,如同即将消散的污渍。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而来。
它走了。
老头说的是真的。让它碰到,它就知道找错人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回头会被盯上?为什么触碰又能解脱?
这些疑问在我疲惫不堪的脑海里盘旋,但没有答案。或许,在这生与死界限模糊的地方,有些规则,本就不需要活人去理解。
我只是侥幸,按照那诡异的规则,从一场无法解释的恐怖中,暂时逃了出来。
窗外的天色,开始蒙蒙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