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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晕倒了。”
苍冲来人呼喊。
“什么?!”
那人话音刚落,瞬息就来到了青年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涂山雪问。
“不知道。陛下支开我说是要扫墓,所以我就先下山了。没想到直到晚上都不见他下来,所以我又上山了。”
“这不,一上来就看到陛下躺在雪地上,嘴里说着什么墨啊,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
苍解释。
“难不成这傻子一天一夜就光顾着感怀伤春了?”
涂山雪有些恼火。
“这我就不知道了。”
青年摊摊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唉,把他给我吧,我先带他回去疗伤。”
涂山雪恨铁不成钢。
“哦。”
尽管不舍,苍还是把阿玄交给了他。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
嘱咐完青年,涂山雪带着阿玄消失在风雪中。
望着两人的背影,苍怅然若失。
“都走了,都走了啊。也罢,这来来回回也本该只剩我孤身只影。”
青年摇摇头,开始着手捏造小雪人。
“哥,我没有说谎。哪怕是我自己来,也捏不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雪人。不过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刚刚的墨夤心里只有愠怒,气哥一点都不争气。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墨夤有了和那时一样的心境。”
“哎呀,其实我也骗你了。其实那小雪人中藏着的并不是痛苦,而是墨夤对哥的纠结感情。那是一种不舍,怕失去,想将你独独占有,却又恐惧再次将你拖入泥淖的矛盾。”
“三百年前的墨夤有,三百年后的墨夤也有。也是在这种雪花飘落的夜,也是在这空旷寂寥的玉峰。一切如旧。”
“嘿嘿,没想到吧哥。这小雪人,墨夤能再给你捏一个一模一样的。”
青年笑了笑,将一个小小的,晶莹剔透倒映着星光的雪人捏了出来。
“你看,一模一样。那我们还是把它放在你母亲坟前吧,就像当初一样。”
在把雪人放置好的刹那,苍还是哭了。
只是风雪茫茫,将一切都淹没的无影无踪。
皇城。
阿玄一睡就是三天。
当他醒来时,床边只有一脸严肃的涂山雪。
“四哥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阿玄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你和那小子什么关系?”
涂山雪开门见山。
“什么小子?什么什么关系?”
狐狸有些懵。
“就是你前几天收的那个徒弟?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涂山雪脸色一沉。
“师徒关系啊,四哥到底想说什么?”
阿玄被他搞得越来越懵。
涂山雪:“师徒关系?哪个好徒弟会抱着自己的师傅啃?”
“啃?”
阿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