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淮山视力不太好了,看不太清楚。
“你是”
“我是你的老邻居沈老二啊。”
“啊啊啊,沈老二,是你啊,我眼睛不好,没看出你来。”沈淮山情绪激动,拉著沈老二的手,不断地晃动著。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现在雪野乡不一样了,你的两个孙子出息了,你回来就享福了。”
“享福不敢想了,能死在故土,埋在先人的坟地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瀋河见沈淮山心情激动,连忙安抚说:“你心臟不好,就別激动了。”
“见到老邻居怎么能不激动呢”
说著,沈淮山拉著沈老二的手,不停地说起话来。
周琴问瀋河说:“沈砚和沈墨还真出息了,一路听来,都在夸他们呢。
的確,在他们进入黔省后,就不断听到有人在讲黔省出了个大作家石见。
他们都知道,石见就是沈砚的笔名。
但他们忙著处理东西,所以也没来得及看小说,也没来得及听广播。
並不知道沈砚到底有多火。
自从在疆省上了火车后,他们才知道沈砚真是太出名了,都快把他们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不管是谁,几句话之间必定要提一句石见,似乎不提他,就显得自己没文化一样。
害得周琴说,她有时间后一定要好好听听沈砚的小说。
过了青塘镇,雪野乡越来越近了。
谁都不怎么说话了,都专注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瀋河时不时给周琴介绍他年轻时候从青塘镇挑盐回雪野乡时走这条路的情景,把瀋河说得都快流下来泪。
再坚强的男人,在见到阔別许多年的故乡时,都有一种近乡情怯的。
调整了好久,才把心情稍微调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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