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文松一眼,转身把许文和扶起来,带回家了。
沈砚他们都走不见了,那群人还是在发愣,谁也想不到沈砚能这么霸气。
之前在心底里轻视许文和没有儿子的人,现在也忍不住在心里打鼓,有沈砚这样的女婿,谁还敢欺负啊。
许文松一向囂张惯了,在村里无人敢惹,现在被沈砚打了一顿,顿时老实了。
灰溜溜地爬起来,也不说烘房的事情了,带著他老婆就回了家。
这桩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谁也没想到,这事是靠沈砚用武力解决的。
沈砚明明就是个文人啊,怎么凶悍起来,那么可怕呢
眾人想起沈砚刚才的样子,都不禁有些心有余悸。
心里都打定了主意,以后可不能再轻视许文和没有儿子了。
那个年代,打架斗殴很正常,只要没死人,都是私下解决的,沈砚並不怕许文松去告状啥的。
只恨刚才那一拳收了力,没有一拳打爆他,要是真用全力,那一拳能打掉他几颗牙。
不过这一顿威胁下来,许文松估计就要老实多了,恶人最怕恶人治。
许文和他们都在发愣中,似乎刚才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
谁也没想到沈砚这么能打,竟然连许文松这样的恶人都治住了。
许清寧心里对沈砚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心里涌动起了巨大的感激。
她当然知道她爸妈由於没有男孩,在村里一直矮人一头,多少受点轻视与欺负。
她自然痛恨这种情形,但是却毫无办法,农村人就是这样。
但是沈砚今天出头,许清寧知道,村子里的人没人再敢说这些话了。
她心里也同时涌出了一股巨大的安全感,看向沈砚的眼神都快拉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