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距离上一次这才多久,更何况刘裕对谢晦还是抱有愧意的,高门子弟,不以家族利益为主,谢晦的忠心可想而知,而刘裕想提拔又提拔不成。
“饶是你兄长,也未曾那般强拽硬踢,那刚断了奶的马驹性子烈……”
情理皆不占的刘义真在父母的双重打击下,板不住脸,开始哀求道。
“孩儿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儿以后不敢了!”
………
谢晦受伤需要调养几日,刘义符前往石头城军营的事情就被耽搁了。
北伐一事早已传遍了建康城,他本以为城內会有些乱鬨鬨的,可没有,反而异常的平静。
刘义符不知道是暴风雨前的寧静,还是真正的风平浪静,不过从刘裕每日的举动来看,还真是静。
这位豫章郡公、当朝太尉,都督中外诸军事,二十二州刺史,每日偷的清閒。
南方潮热,可还未到三月,天黑的总会早些,而刘裕总是在天色未黑前,便已经归家。
“父亲今日怎回的这般早”
刚打道回府的刘裕愣了一下,说道。
“呵!你怎还管起我来了”
“儿只是好奇,父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按理说,应当忙的不可开交才是。”
刘义符故作疑问的说道。
刘裕听完后笑了笑,抬头看了眼天色,背过身去,招手道。
“与为父上车。”
这还是“刘义符”第一次坐马车,且还是四匹战马所拉的马车。
建康城內的驰道极为平坦宽阔,轮轂滚动声参杂著武士甲冑哐当声,前列的车乘赶忙避到一旁,好让出一条道路,车水马龙,两旁的商铺门户大开,让路过的人能清晰看见那柜上的瓷器与绸缎。
刘义符收回了头,开始想著数千里之外,该是怎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