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老师吧。”
顏延之刚要拒绝,见刘义符正捧起了两坛未开封的九酝春,欲言又止。
他轻嘆一声后,跨过门槛,大步离去。
於是乎,刘义符与顏延之人,在府中僕从看来,不像是师徒,更是一个酒蒙子带著个书童。
待到了府门处,高大的熟悉身影浮现在眼前。
顏延之面不改色,行礼作揖道:“主公。”
说不上是碰巧,刘裕大多数都是在此时回府,刚好遇见了刘义符和顏延之两人。
待刘裕看到了跟在顏延之身后的刘义符时,问道:“你这是。”
“老师好酒,儿知父亲藏有不少九酝春,便………”刘义符略显尷尬的回道。
刘裕听了,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拿便拿了,你躲在延年身后作甚。”
“毕竟孩儿未告知父亲,擅自做了主。”
刘裕见刘义符还在解释,便嘱告他往后这些小事用不著过问。
“延年,我可誆了你”刘裕问向顏延之。
“是仆孤陋寡闻,世子,確是不同了。”
“你既然输了,往后每三日到府上,可勿要失信。”
“仆不敢,仆已与世子说了,三日一次。”
“好。”
等刘义符將酒放在车厢內,便见刘裕与顏延之避著他,在门旁谈论。
“车兵可有天分吶”刘裕知道顏延之向来心直口快,忍不住问道。
“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