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为民日夜操劳!
早生了多少白髮!你便是这般看我的!”
宗敞向来不会虚与委蛇,既然真相是快刀,他便是举刀不落,避而不答。
“魏国的兵马迟迟不见,要论责,也是你宗之罪!莫要觉得自己置身事外!我要是不在,你看朝中何人能容你!!”
王尚见宗不哎声,冷哼了一声,道:“你再往魏国走一趟。”
“我便是唇舌破烂,也左右不了他国朝堂。”
王尚听此,无奈地重新坐回了椅上,他用手指点了笛下那拆开的信纸,宗敞当即接过看了起来。
过了片刻,宗终於不再是绷著脸,而是露出一副异之色。
“司马休之断然不敢,信有蹊蹺。”
“建康的探子都被拔了,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我不知。”
王尚看了眼被自己压在封下的信纸,他闭而不语,吩咐道。
“司马休之与鲁轨,你先派人看著。”
王尚虽未明说,但宗已瞭然他的心意。
“王公l真要这般做”
他先前说的乃是气话,未曾似到———
“若不是念及恩情,我为何要唤你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