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於这种回答显然是不怎么满意的。
但此时此刻的市丸银又能说些什么呢他只能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听著对方的点评。
“收回前言,你最后的杀招居然是六十三號的破道……明明前段时间才刚刚接触破道没多久。”
“以无吟唱的状態,发挥到这种程度的力量。即便是放在优秀的毕业生队列里头,也已经是出类拔萃的程度了。”
“仅凭这点就已经足够自傲了,市丸银,你的学习速度的確很快。”
“另外……出手的契机堪称完美,看来你果然是个很適合抓时机的傢伙。”
“真是令人感慨,明明半年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臭小子来著。”
听著对方夸讚自己的话语。
但心里头却是完全都高兴不起来。
毕竟这种三日一小练,五日一大练的过程已经持续了太久。
本来以为自己可能很快就能追上对方的脚步,但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对方似乎总是站在了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位置处。
犹如海市蜃楼般的幻影。
即便是稳扎稳打地靠近,还是狼狈不堪地触碰……自己都未曾接触到名为『真实』的边角。
挫败感太强了。
总有种不论如何努力,都不能触及到真实的感觉。
甚至让人有种想要就此摆烂的衝动。
市丸银轻轻地嘆了口气,將右手罩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到底有没有教我真本事”
折返回来的有马静也手里头握著两瓶冰镇饮料,这会儿轻笑著递过去一瓶。
“当然了,我的確是如同约定般,做到了倾囊相授。”
斩,教的是融合了总队长之源流,以及各方所长的新派动作。
拳与走,教的也是四枫院家族之中比较隱秘的內容——除却了瞬哄以外已是不做了任何的保留。
甚至是最后的鬼道。
有马静也同样是將自己在牢师那边学到的精髓,都给一併传授给了对方。
所以。
“你並不是没有学到厉害的东西。”
有马静也拧开了盖头,抿了一口之后轻声说道。
“只是没有习惯將这些动作彼此融合,完整地运用而已。”
事实便是如此。
“斩拳走鬼从来都不是彼此独立的项目,在对峙的过程中,很多时候都会需要將其融合著运用才行。”
“凭藉著精妙的步伐决定对峙的距离,近身用刀,远程鬼道,紧迫时的近身战……”
“这只是最为浅显的用法而已。”
“真正的高手会將这些东西完全贯通於行动之中,在最为合適的时机,选择最为合適的技巧。”
摇晃著手中的饮料,有马静也单手扶地,直接蹲坐在了市丸银的身旁。
“其实你今天就已经有这种雏形了。”
毕竟……
“偷袭也是一种风格嘛。”
说著,有马静也伸出了左手,虚掩在了对方的创口之上。
墨绿色的回道能量开始翻滚,涌动。贴放在了触目惊心的伤口处,却是不过几秒的停顿,就已经有了消肿的痕跡……
市丸银无声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创口逐渐恢復,直至最后变回了不妨碍行动的地步。
他一咕嚕地坐起身,沉默著灌了一大口的饮料。
“这样的训练还要持续多久”
“什么已经厌倦了”
“只是得思考下,到底该什么时候打败你才不会让你丟脸而已。”
“嚯嚯,说的倒是漂亮嘛。”
话虽如此。
但距离双方相遇以来,如今也已经是过了半年之久的光阴。
考虑到自己还得指导市丸银的关係,这半年的时间內有马静也並未继续去玩其他地方实习。
当然,有马静也並非完全浪费掉这难得的学院光阴。
他抽出了大部分的时间,不停往返於五番队队舍与学院,在这段时间恶补了许多关於实验方面的內容。
凭藉於此,有马静也对崩玉的研究也是有了个更为细致的了解。
考虑到之后的行为,在这方面的沉淀也是很有必要的行为。
但在市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