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介能做出来的事情。
所以……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是只有有马队长能够明白的东西吗』
沉默之间,市丸银开始缓缓后退,他將身形重新隱没在了阴影之中。
就仿佛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另一边。
已经散会了的破面们纷纷自行离去,最后只剩下了两个身影留在了原地。
“还能自己走路吗”
乌尔奇奥拉双手插在了兜里头,就这么自上而下地看著井上织姬。
並不存在怜香惜玉的念头。
仅仅只是出於自己的职责,以及任务,此刻才会站在了这里。
而此刻之所以开口……比起说是询问,反而更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催促。
虚可不会柔弱到这种地步。
只不过是脸被打肿,充血,短暂性地失明,抑或是脑震盪而已。
比断手断脚什么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没,没关係……”
虽然这样说著。
但井上织姬却只是哆哆嗦嗦地站起了身,隨后就浑身发软地摔了回去。
並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仿佛是绝对冷静的观察者,乌尔奇奥拉就这么盯著对方。
直至在心中若有似无地感慨了一声。
何等孱弱。
只是受到了这种程度的伤害,就已经接近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要是將这种东西放置在了野外的话,恐怕都活不过一天之久吧。
“你……很麻烦。”
如同自言自语的低吟过后。
他慢步上前,將对方直接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
井上织姬只来得及低呼出声,整个人就被乌老四顺势扛在了肩上。
“不要隨便动弹,我不想浪费时间。”
个头不大。
但身为破面的力量,却让乌老四能够轻鬆地將对方举起,如同货物般背负在身。
朦朦朧朧的井上织姬凝噎了一会儿。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我,应该自己走的才对……”
“那太慢了,从效率上来说没有意义。”
但是话说回来,这种反应,却反而让乌尔奇奥拉稍微有些好奇。
“为什么。”
“……哎”
“为什么对我可以这么轻易地道歉,对蓝染大人却说不出求饶的话”
想不明白。
“你能够正常交流,说明大脑並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可从利益的角度分析,我很难理解你之前的那种行为。”
向强者表示屈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井上织姬微抿起了肿胀,充血的嘴唇。
“因为,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並不会畏惧字面意义上的强权,但却会因为细枝末节的缺点而感到羞愧。
或许敏感,或许迟钝。而如此矛盾的结合体,也正是井上织姬的特点所在。
只是很可惜,关於这方面的內容。对於一个没有『心』的破面而言,实在过於深奥。
乌尔奇奥拉的眼珠无神地转动了一圈,语气未有丝毫之多的波澜。
“……那是什么。”
困惑的情绪,並没有得到丝毫之多的缓解。
但是,兴趣也就到此为止。
閒聊本身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消遣——虽然並没有情绪上的变化,但偶尔探寻些许未知的事物,对於乌尔奇奥拉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尝试。
离开虚夜宫。
在空无一物的穹顶之下,他带著井上织姬穿行其中。
能够感觉到身上人正在微微颤抖。
“害怕吗女人。”
“不……”
下意识地想要说些撑场面的话,但话语凝在了嗓子眼里,却只是打了个转,就变成了另一个形状。
眼泪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
终究只是普通人的心態,但在这种时候,又有谁能够去责怪於她呢
並没有听到回应,但在捕捉到了那丝丝缕缕的抽噎声过后,乌尔奇奥拉只是沉默著扬起了左手。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