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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好了,別哭了。“
“今日之事,便当从未发生过。”
可吕玲綺却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她抬起通红的眼睛,倔强看著陈登。
“你说得好听!你不仅骗了我,还对我无礼!”
“我怎么说也是温侯之女!而你却把我像货物一样抱了回来!”
“这笔帐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登一愣。
“那你想如何”
吕玲綺看著他鼓起腮帮子,仿佛生气的猫。
“今日你必须受罚!”
“罚你陪我写诗!不!是要为我写诗!”
“写到我满意为止!如此我便饶了你!”
陈登闻言,笑了。
“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当即命人取来笔墨纸砚。
亲自研墨铺纸坐於案前。
他看著眼前这位倔强的少女,心中生出几分柔情。
陈登沉吟片刻,提笔蘸墨,笔走龙蛇。
瞬间,一首情诗跃然纸上。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寧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诗成。
他將宣纸拿起递给吕玲綺。
吕玲綺接过,她读著那直白而又热烈的诗句,只觉得心中小鹿乱撞。
她的那张俏脸更是红得如熟透的苹果。
她从未想过有人会为自己写下这样的诗句。
“算……算你过关了……”
“不过,你当真会善待我父亲吗不会加害於他”
陈登看著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上前一步,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放心。”
“他毕竟是我半个岳父,都说女婿也是半个儿!”
“呀!”
吕玲綺闻言,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谁……谁是你岳父了!”
“谁……谁要做你妻了!你……你胡说!”
她跺了跺脚,又羞又气。
之后转身跑回臥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陈登看著那紧闭的房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此时。
许褚神色匆匆从院外走了进来!
“兄长!徐州有紧要之事!”
“何事”
陈登眉头微蹙。
“何事”
许褚脸上满是焦急道。
“驛馆那边打起来了!”
陈登一愣。
“打起来了”
“谁跟谁”
许褚没好气道。
“是江东孙策的人和西凉马腾、韩遂的人!”
“好像是那个叫甘寧的锦帆贼。”
“他不知怎么的就跟西凉那个叫阎行的吵了起来,说著说著就动上手了!”
“如今,两边的人刀剑出鞘,就在那驛馆的庭院里对峙著!”
“江东的凌统、韩当,西凉的庞德、马岱也都掺和进去了!眼看,就要出人命了!”
“陈宫先生派人来报,请兄长速去处置!”
陈登疑惑。
西凉……江东。
这两个地方隔得这么远,到底是什么原因打起来了
“仲康,可是为了何事”
许褚凑到陈登的身边,压低著声音。
“兄长,听闻关乎传国玉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