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著手机对准他拍摄。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
簫飞声音发颤,隨即强作镇定地吼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犯罪!我可以报警抓你们!”
郑继荣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行啊,那你报吧。我倒要看看,阿sir来了是抓我,还是抓你。”
簫飞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了女孩淒切的哭声。
方才还与他纠缠的女孩,此刻已裹紧衣服缩在床边,泪如雨下地指著他说:“郑导,是簫监製逼我的.....他威胁我,说我不同意,他就让我在剧组待不下去.....他这是要qj我!”
这梨带雨的模样,与方才的温顺判若两人。
簫飞浑身一凉,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他能混到今时今日的位置,自然不是傻子,瞬间明白自己是中了別人的套。
“郑......郑导,你们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他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郑继荣嗤笑一声,缓步走到他面前,然后——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去你妈的!你还有脸问老子!”
没等簫飞从耳鸣中回过神,又是一记反手抽来!
啪!
“你半个月前进组,仗著监製的职权,虚报採购、吃商家回扣,前前后后贪污了老子多少钱!全给我一笔一笔写出来!”
郑继荣眼神冰冷,將纸笔甩到他面前。
连挨两记重击,脑袋还嗡嗡作响的簫飞顿时慌了神。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辩解:“郑导!我没有啊!这肯定是误会!我......”
“没有误会。”
彪子这时关闭摄像,走上前厉声喝道,“你这王八蛋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经你手的商家我都一一核对过了,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
簫飞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耳边是女孩淒淒切切的哭声,眼前是凶神恶煞的郑继荣和彪子。
他百口莫辩,只觉得自己被仙人跳了。
最讽刺的是,这一切的起因,竟只是因为他的贪心。
簫飞语无伦次地哀求道:“郑导...郑先生...荣哥,我错了......”
“写!”
郑继荣低喝。
簫飞面如死灰,只得颤抖著拿起笔,在彪子递过来的纸上开始写认罪材料。
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还在入戏中的少女哭声。
几分钟后,他写完最后一行字,瘫软在地。
彪子拿起材料扫了一眼,冷笑道:“荣哥,这王八蛋真敢贪啊!半个月就搞了四十多万,手法还挺。”
郑继荣接过单子扫了一眼,脸色更沉。
清单上竟然还有黄金首饰的购买记录。
原来簫飞把剧组租来的金器道具,谎称需要“长期使用”,转头就以远高於租价的方式虚报採购,中饱私囊。
郑继荣气得笑出声来:“你买金项炼是能当饭吃”
簫飞哭丧著脸交代:“我在老家谈了个女朋友,这是准备送给她的......”
“你踏马泡妞还真下血本啊!”
郑继荣怒极,抬腿又是一脚。
他居高临下地盯著簫飞:“三天之內,这四十多万必须一分不少地退回来。少一分,你就等著因职务侵占罪进去吃牢饭!顺便再告你个qj未遂,刚才那姑娘,可没答应跟你上床。”
簫飞瘫在地上连连点头。
处理完这边,郑继荣朝彪子使了个眼色。
彪子会意,抽出一万现金塞给床上衣服凌乱的女孩。
郑继荣语气缓和了些:“表现不错。我公司半个月后有两部戏开机,你拿著我的名片去找製片,无论角色大小,会给你留个机会。”
“谢谢荣哥!谢谢彪哥!”女孩顿时喜形於色,连连鞠躬。
她故意俯身时露出颈间一片雪白肌肤。
比起簫飞这种虚张声势的监製,郑继荣这种手握实权的电影公司老板才是值得攀附的大树。
然而郑继荣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摆手让她离开。
他点起一支烟,长长吐出一口雾气。
为了设这个局,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