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都是总字头的(2 / 3)

sp;   每个衙门坐探所监控到的异常信息,要向东厂报告,东厂觉得有必要的话,就会直接奏报给皇帝。

    如果没有异常,就定期汇总登记簿,交给锦衣卫总衙保管。

    钱千户完全不看好白榆,“写进密报里也没用,现在早不是国朝初年了,各种纲纪废弛,很多制度都是摆设,太较真不合时宜。

    要是写密报那么有用,我们厂卫早就掌控朝纲了。

    说实话,你一个总旗非要和总宪掰手腕,那真是鸡蛋碰石头。”

    白榆却莫名乐观的说:“都是总字头的,谁怕谁啊。”

    钱千户忍不住反吐槽说:“巡检和巡抚还都是巡字头的呢,能一样吗?”

    白榆很想得开,“反正咱是天子亲军,缇帅亲自提拔的旗校,周总宪没权力直接处罚我。

    大不了就输掉这场,然后换个地方驻扎,还能怎得?我小小一个总旗,输给总宪又不丢人!

    他这把年纪了总要回老家去,但我却一直在京城,看谁能笑到最后!”

    钱千户无言以对,从这个角度来看,白榆所说的确实没毛病。

    就算你周总宪把白榆“打败”了又怎样?等你离开京师,白榆就卷土重来。

    赢了就大赚,输了局面可控,以白榆那神经病性格确实会搏一搏。

    白榆最后分析说:“所以说,我不一定赢,但我肯定不会输!

    刚履职的总旗对快退休的总宪,优势在我!”

    于是钱千户就不再劝了,忽然白榆又问道:“周总宪是严党吗?”

    因为白榆刚才打开了AI助手,查询了一下左都御史周延的个人信息。

    发现周总宪是江西人,老家和首辅严嵩老家非常近,就隔着一个县,算得上乡亲了。

    看到这个信息后,白榆又变得稳重了。

    钱千户非常肯定的答道:“周总宪为人方正,就连在家里也不苟言笑,日常廉介自守从不收礼,绝对不算严党。

    江西官员太多了,并非每个江西官员都是严党。

    如果周总宪属于严党,严党又怎么会把鄢懋卿安插到都察院抢权?

    当然,周总宪也不会去得罪严党,所以能在左都御史位置上稳稳坐了六七年。

    看在同乡的情面上,严首辅也不会刻意的整治他。”

    白榆琢磨了几下,“这个人挺有意思,你说他一方面廉洁自律,另一方面又不得罪贪污受贿风行的严党。

    这说明他在左都御史位置上无所作为,连最基本的监察弹劾都没做。

    他到底是因为改变不了环境,无奈之下只能自保;还是本性伪君子,既要又要、既当又立?”

    钱千户想了想后,“这谁能说得清?外人肯定看不透,大概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了。”

    这时候,彭老头把报告写好了,白榆扫了几眼,签上字后递给了下属,吩咐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