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公事公办(3 / 4)

在只有一个士子身份了,是个标准的读书人。

    遭受厂卫迫害后,不到礼部求救又能去哪里?”

    吴尚书:“......”

    他想到了两个词,一个是“身段灵活”,时而厂卫时而读书人,身份切换的真是丝滑灵动;

    另一个词就是“机关算尽”,似乎每一步都算到了极致,不然哪能有这么多巧合?

    前两天刚让出了百户官位,昨天就弄出“学贯五经”奇观,今天又以“纯种读书人”身份被迫害了,然后还能及时跑到礼部来求救,巧合太多就是人为了。

    看着吴尚书那略显嫌弃的表情,白榆试探着问:“莫非大宗伯对在下心有成见?”

    吴尚书没有否认,答道:“确实!过往老夫耳闻目睹里,你都是厂卫鹰犬形象。

    今日你猛然以受迫害士子身份站在老夫面前,叫老夫有点不适应。”

    白榆无语,这大宗伯确实有够直爽的,难怪在历史上能惹怒嘉靖皇帝。

    然后白榆无奈的说:“正所谓,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可怜在下这样一个学贯五经的优秀士子,未来的国之栋梁!

    刚进入国子监拿下贡元,正准备走向新的未来,就如此被硬生生的构陷迫害!

    真是情何以堪,简直令人发指,称得上人神共愤!

    如果无人援救,在下真的会死在那些厂卫鹰犬手里,难道大宗伯就忍心如此?”

    吴尚书感觉自己被道德绑架了,但他不好推掉,谁让他是礼部尚书呢?

    “他们用什么罪名陷害你?”吴尚书问道,算是开始切入正题了。

    白榆答道:“白嫖。”

    吴尚书一时间没听懂,“白嫖?”

    白榆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白嫖,在教坊司本司胡同和西院胡同。”

    吴尚书稍稍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没给钱?”

    白榆又辩解说:“咱这是诗人的风流雅事,谈钱不就俗了。”

    吴尚书斥道:“本司胡同也好,西院胡同也好,礼部的私库收入主要就来自这两个地方。

    你不给钱,就等于挖礼部的墙角,还有脸到礼部求救?”

    白榆感觉,这老头就是想找机会骂自己。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突然被拖下水的,有点小情绪很正常。

    算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该问情况的都问了,吴尚书心里也就有数了,便对白榆道:

    “老夫签一张牌票给你,就算是你正在为老夫当差做事。谁要擅自拿你,你就把牌票给他看!”

    白榆起身道:“多谢!”

    说明吴大宗伯决定保自己这次了,今天这趟没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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