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只顾得吹捧严首辅了,却忽略了小阁老才是今天的正主。
一时间的疏忽,却让白榆这个新人抓住了机会!
更别说这首马屁诗的强度还大到超标,没看连见多识广的小阁老都被震麻了吗?
他们今晚所有的表现加起来,都不如白榆这抽冷一下子。
麻痹的当佞臣也要这么卷吗?这个新人也太拼了吧?
还是严世蕃最先回过神来,先“哈哈”笑了几声,才又批评说:
“白生离题了,今日为家父贺,我这当儿子的不能抢风头啊。”
白榆回应道:“一时有感而发而已,确实是在下荒唐了!”
随口又补上了一首押题的诗:“皇明诸臣第一翁,开国九世见明公。直庐鼎鼐恩常在,盛世干城望独隆。”
看着白榆站出来独领风骚,大家都觉得今天已经尽兴,换句话说也就是没多大意思了。
还留在这作甚?难道看白榆继续卷他们?于是众人就纷纷不胜酒力的告辞了。
一时间曲终人散,连两个和严世蕃都不太亲近的严三代也辞别离去,只剩下了严世蕃和罗龙文和白榆。
严世蕃忽然酒醒了,对白榆问道:“你看过他们,观感如何?”
白榆稍加思索后,直言不讳的说:“右倾的吴天官已经靠不住了。”
旁边罗龙文人都麻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你白榆说这种话,能不能别当着他罗龙文的面?
严世蕃也忍不住骂道:“你真是愣头青!一个新人敢如此非议老人,也太过分了!
吴天官与我们父子已经深度绑定,怎么可能背叛?”
白榆对此很无所谓,“那在下就不说了,在下本来就是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
“既然说了就说完!”严世蕃却又督促说。
白榆又继续说:“在下说的靠不住,指的并不是背叛。而是说他意志不坚定,到了关键时刻,只怕就顶不住了。”
严世蕃又好奇的问:“你说的这个关键时刻,又指的是什么事情?”
白榆答道:“在下又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哪能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严世蕃无奈的叹道:“吴天官已经功成名就,没了锐气也是人之常情。
他怎么样不足为惜,难得是再找谁来占住吏部尚书。”
说了会话后,严世蕃也回屋休息,吩咐罗龙文送白榆出府。
罗龙文边走边对白榆说:“你今天有个失误。”
白榆疑惑的说:“难道是说话说的不对?但在下的人设就是这么耿直。”
罗龙文就吐槽道:“随你怎么说话,只要小阁老不怪罪就无所谓,但你却不该空手上门。
你看其他宾客,哪个不是携带重礼上门?被你非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