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善僖面无表情的道。
善明远听了,下意识的伸了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发现之前一直在眼前的屏障突然没了,顿时兴奋地笑了,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善明远的表现,善柔都看在眼里,见他没有半点因为跟自己和离的伤感,反而一脸的兴奋激动,善柔的一颗心,也彻底死了。
果然,他心里就从来没有过自己!
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跟在善僖身后进入祠堂,只见光线昏暗,祠堂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一排排的牌位整齐地摆放在供桌上,烛火摇曳,映照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善明远在祠堂内四处张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和好奇。
然而,看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却什么也没看见。
正如善柔说的那样,祠堂里面什么也没有。
善僖双手环胸,大大方方地让善明远四处观看,翻找。
然而,祠堂内一目了然,简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可就是这么简单空旷的祠堂,他却惦记了十几年!
“就这些?”善明远一脸的困惑不解。
就这么个破地方,那位一直惦记?
可如果真这么简单,善僖怎么能在进来后却完好无损地又走了出去?
眼看着事情已经暴露,善明远索性也不装了,直言道:“那你呢?你是怎么痊愈的?”
善僖就猜到他会怀疑自己,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牌匾,整齐有序的牌匾上,有着她的十几个名字。
太奶是她,善僖也是她,甚至连善家的老祖,牌匾最中心,最高处的那一位,也是她。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把你幕后主使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能活着走出去。”善僖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上了一炷香。
善明远听了,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
她居然知道?
她知道还让自己进来?
见善明远不说话,善僖继续道:“其实你不说我们也知道。”
“当初你追求善柔时,有没有他的手笔?”善僖目光灼灼地看向善明远问。
善明远再次一怔,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一瞬。
也就是善明远这个表现,已经让善僖可以确认,从一开始,对方就已经挑中了善明远。
或许是看他愚蠢好控制,又或许是……因为善柔对他另眼相看!
“说说吧,聊聊,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们。”善僖语调平静,神色从容,径直在祠堂主位上落了座,那姿态,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善明远只觉冷汗如泉涌,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几乎是本能的,他双腿发软,转身就想拔腿狂奔。
然而,善僖不过轻轻抬了抬手,善明远便惊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这般熟悉的处境,让善明远的思绪瞬间飘回到善僖“复活”的那个惊悚夜晚。
那天晚上他想杀了善僖灭口,却跟现在一样,无法动弹分毫。
“是不是你在我身上搞鬼?”善明远恶狠狠地瞪向善僖,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那目光,仿佛要将善僖生吞活剥。
可转念一想,善僖不过是个众人眼中的废物,她怎么可能有这般手段?
不,她不是废物,她要是废物的话,那天就不可能赢了南朝。
“你不是善僖!”善明远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线索,眼神陡然一亮,斩钉截铁地说道!
善僖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轻轻鼓了鼓掌,那掌声清脆,在寂静的祠堂内回荡:“难为你居然猜到了,倒也不算太笨。”
“早在你用毒箭刺穿了善僖的心脏时,她就已经死了。”善僖神色冷峻,面无表情地将这残酷的真相和盘托出,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此话一出,善明远和善柔都怔住了。
善柔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晃了晃,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死了。
“那你是谁?”善明远一脸震惊地看向善僖,眼神中满是惶恐与疑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居然会是真的。
他暗戳戳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发现疼得要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是我善家太奶。”善老太爷神色恭敬,朝着善僖缓缓拱了拱手,那姿态,充满了敬畏与虔诚。
此话一出,善明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