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准。”林风坦然，“但我知道一点——这里的灵力不是自然生成的。”

“那是谁喂的？”

“地核。”林风抬头，望向通道尽头，“有人在下面养着这玩意儿，拿整个地球的灵脉当燃料。”

话音刚落，脚下震动。

细微裂纹蔓延开来，更多蓝光从缝隙中渗出，如同地下有巨物睁开了眼睛。

大壮低喝：“这地方……真在呼吸。”

林风蹲下，手指贴地。震动有节奏，间隔十二秒一次，每次持续两秒，像是某种泵动装置在运转。

“不是呼吸。”他站起身，声音沉了下来，“是心跳。”

队伍再次前进。

通道略微扩宽，坡度趋缓，两侧岩壁上的符文密度达到顶峰，几乎连成一片金色网格。空气中灵力浓稠得近乎液态，吸入肺中带着金属味。

林风走在最前，刀未出鞘，但始终握在手中。他的左臂伤处隐隐作痛，每一次灵力流转都会牵动旧伤，但他没吭声。

二十米外，地面横亘着一道漆黑缝隙。宽约半米，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如镜，与周围粗糙岩层格格不入。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道被撕开的伤口。

没有人注意到。

林风的脚步忽然放慢。

他盯着那道缝隙，瞳孔微缩。

就在刚才，他采集的发光物质，在容器内轻轻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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