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阵地。 空气闷热得像是一口被盖上了锅盖的大蒸笼,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湿热的土腥味。 荷兰人在下游河滩砍树立寨的同时,老虎岭上的土木作业也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 这里没有蒸汽机,没有绞盘,只有几千双长满老茧的手,和客家人那股子仿佛能把山刨开的蛮力。 “别往下直着挖!扑领母!这是战壕,不是矿井!” 张牧之的声音嘶哑,他在泥泞的战壕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不时纠正着正在挥汗如雨的矿工。 “说了多少遍!要弯!要像蛇一样弯!”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