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能够知道。”
王茂平看起来仍旧没有生气,准备起身。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大概在两个月之前,有人找到了我……”高中冼焦急的辩解道。
他说的并不是假话,如果不是有人找到了他,告诉他只要花两千两银子就能够得到乡试题目的话,自己怎么可能参加诗会文会,一定是闷在房间之中,临阵磨枪。
“那人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
“不知道?”
王茂平的声音比刚才冷了一些,也让跪在地上的人更加畏惧。赶忙辩解:“大人,他晚上潜入宅院,还带着个面具,实在是没看到他的样子啊。”
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但是:“他这么说,你就相信了?”这放在谁的身上都得合计合计吧。
“大人,一开始我是不信的,但对方说出了我冒籍的事情,还说既然有胆子冒籍就要有魄力,那两千两也是乡试之后再付银子,我想着,应该不会有人用这种事情来捉弄人吧。”
如果是乡试之后再支付,知道对方冒籍还不揭穿,高中冼这么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就在王茂平思考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人又说了一个情况。
那就是他和结保的其中一个人是多年的好友,两人同病相怜,在乡试的门槛之外屡败屡战,最后决定一起冒籍。
冒籍之后,两人并没有松一口气,仍然保持着要参加乡试应该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