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每次都指望下雨引丧尸下河,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大伯闻言,眉头一皱,面露难色道:“话是没错,可哪有建筑材料啊?这荒郊野外的,上哪儿弄去。”
方牧似乎早就在心里盘算过无数次,立刻接口道:
“现成的砖头和水泥没有,咱们有现成的房子啊!
大伯你看,现在猪少了这么多,四个大厂房,一个养猪,一个当仓库,一个可以留着备用以防万一,剩下那个空着的干脆拆了!
那些结实的砖墙、房梁,不都是上好的材料?拆下来的东西,足够咱们垒一道结实的新墙了!”
大伯被他这“败家”的主意噎了一下,先是瞪圆了眼睛,随即佯怒地抬手作势要打,脸上却绷不住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嘿!你这臭小子!饿死猪还不够,这又要拆房!还真是你爹的儿子,净琢磨些败光家底的‘好主意’!”
虽是责备,但语气里已没了最初的沉重,反而透着一丝对方牧果敢和灵活的认同。
方牧配合地缩了缩脖子,两手一摊,做出个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旁边的白池看着这爷俩的互动,则在一旁抿嘴偷笑,灶房里那令人窒息的沉重感,终于被这带着烟火气的拌嘴冲淡了几分。
两人又续上一碗姜汤,就着炉火的余温啃了几块酥脆咸香的油渣饼。
稍作休整,等到雨停后,方牧和白池便起身,准备去石子墙实地勘察,为新墙选址。
多一道坚固的屏障,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底气,这事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