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最起码,魏云舟人品是过关的。”
现在的男人有个正常人的思想都挺难的。
祝卿月换了身衣服,情绪终於得到了点缓解。
魏云舟还在客厅坐著,她把西装拿了下去,对他说:“有点潮了。”
“没事。”魏云舟接过去,“让人处理一下就好。”
时间还早,祝卿月让阿姨把衣服弄乾,她亲自给魏云舟泡了茶。
“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茶。”
“没事。”魏云舟端起啜了口,“你怎么会跟祝雨欣產生爭执”
祝卿月將事情讲了下,又用她无辜的眼神袭击魏云舟:“她扯到我妈妈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对她,还好是夏天,要是冬天,我都不敢想。”
“岳母在这里似乎不太开心,你有没有想过把她接出去”
“可以吗”祝卿月一愣,“你能办到吗放心,我有一套房產,如果能从祝家出来,我会送我妈妈去我自己的房子。”
魏云舟蹙眉:“我在麓湖山庄有房產,那里適合长辈居住,分南北区。”
祝卿月怔然半晌,问他:“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你有时候问的问题我是真不想回答。”魏云舟说,“在我看来,我和你结婚了,你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一样的。”
祝卿月显然也没想到是这样真诚的答案,魏云舟这个人,最起码是有责任感的。
“不用,她去你那儿估计也不太自在。”
“这个以后再说,就是不知道祝家放不放人。”
祝卿月失望地摇了下头:“他们不会答应的。”
这么多年,谢莹的身上已经贴了太多的標籤,也有太多的美化。
“为爱独守二十年”的新闻標题如影隨形跟著她,祝卿月最討厌別人跟她说:“哇,你妈妈好伟大。”
这样的正面形象是祝家最好的公关和口碑。
贞静贤德,谢莹的生活在祝家的操作下一直透明化,成为豪门媳妇的典范。
一座隱形的牢笼死死压著她们母女。
“可以试试。”魏云舟说。
他可以管祝卿月,却管不了谢莹,以他的身份立场,是没有资格干涉別人家事的。
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魏云舟的西服处理好了,佣人拿过来后递给了他。
他穿上,起身对祝卿月说:“我跟你大伯还有点事要谈,你待会儿再过去。”
“好。”
等他走后,祝卿月去看了谢莹。
“妈,你怎么样”
谢莹拍了拍床铺,示意她坐下。
“云舟去东边了”
祝卿月点了点头:“应该有事跟大伯谈。”
谢莹说:“这些你不用去管,之后专心做人家的媳妇就好。”
“妈,你不想出去吗”
谢莹牵强地笑了笑:“这件事,要有合適的时机才行,如果你指的是今天我落水这件事,还是死了这条心,祝家人也不是吃素的。”
“没指望这件事就能让您出了祝家。”祝卿月说,“只不过魏云舟主动提及了这件事令我很意外,毕竟,我俩也没什么感情。”
“你见过他爸妈吧有什么感想”谢莹问。
“感情挺好的。”祝卿月说,“但人家也没在我面前表现出什么来,我也看不出什么。”
“也是,毕竟是长辈,也稳重,下次见到他哥嫂,你再看看就知道魏云舟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了。”
“哦。”祝卿月没將这事放在心上。
天色渐晚,东边打来电话说吃饭了。
魏云舟门口等祝卿月,惹得一家子的人也陪著他一起等。
“魏云舟以前和祝卿月有什么交集吗”祝卿月的堂哥抵了抵一旁的人,“怎么看著他对祝卿月那么上心”
“装的吧。”
“你装一个我看看”
“可他俩也没什么感情吧有必要让我们都站在这儿等祝卿月吗”
“没人让你等,不是你自个儿愿意的嘛。”
“爸妈都在。”
“所以啊,等吧。”
酸言酸语,魏云舟只当没听到,直至祝卿月的身影出现,他才罕见地勾了下嘴角,当然,別人没发现,他自个儿也没察觉。
祝卿月被这样的阵仗搞得怀疑人生了,她看向魏云舟:“你们怎么都站在这儿”
“等你。”魏云舟言简意賅。
祝卿月下意识看向她大伯,只见祝乾眉头紧锁,不太高兴的样子。
太好了,他不高兴,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