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可算来了！” 贾张氏连滚带爬地扑到易中海面前，脸上还带著巴掌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给评评理！张卫国给全院小孩分肉，偏偏不给棒梗，还说我们家『不缺钱』—— 我们家要是有钱，能让孩子饿肚子吗”

她一把將旁边的棒梗拉到身前，使劲掐了一把棒梗的胳膊，棒梗 “哇” 地一声哭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著確实可怜。

易中海刚在厂里被张卫国坑了两百块，正憋著一肚子火没处发，看到贾张氏这副惨样，又听说是张卫国 “刁难”，顿时火冒三丈，对著后院方向怒斥：“小张，你怎么回事就算贾家以前有不对，孩子是无辜的，分块肉怎么了邻里之间至於这么刻薄吗”

“一大爷这话不对吧” 张卫国恰好端著砂锅出来透气，听到这话抱著胳膊走过来，慢悠悠地开口，“前几天捐款大会上我就说过，贾家有金戒指、有缝纫机，这俩物件隨便卖一个，都够吃俩月肉了。

他们不乐意卖念想、不肯丟面子，非要来抢我的肉，这叫『饿肚子』”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纷纷点头 —— 三大爷閆福贵还凑过来补充：“我前儿还见贾大妈藏了俩窝头，说是『给棒梗留的』，哪像饿肚子的样倒是张师傅，分肉给院里孩子，够大方了。”

贾张氏被堵得脸通红，只能撒泼打滚：“金戒指是老贾的念想！缝纫机是给人做活换粮的！张卫国就是故意刁难我们孤儿寡母！”

“刁难” 张卫国笑了，话锋转向易中海，“那我倒想问一大爷一句 —— 您和贾东旭是师徒，『师徒如父子』，按说关係比我这邻居近多了。

我这邻居都能分肉，您这『师父』是不是该多帮衬要不先捐一百块等贾家完了，您再接著捐”

他特意提高声音，让周围邻居都听得清楚：“毕竟您是院里的『道德模范』，总不能比我这邻居还不如吧”

易中海的脸 “唰” 地白了 —— 他刚给许大茂赔了两百块，兜里比脸还乾净，哪有閒钱捐他张了张嘴想找藉口，却被张卫国看得无路可退，只能硬著头皮支吾：“我、我屋里灯泡坏了，先回去修灯！”

说完头也不回地挤出人群，连贾张氏的呼喊都没理，生怕慢一步就被缠上捐钱。

“一大爷跑了” 邻居们一阵鬨笑 —— 谁都看出来，易中海是被张卫国逼得没辙了。

贾张氏还想叫住刚回来的傻柱帮忙，却见聋老太太突然捂著额头摇晃起来，声音虚弱：“哎呦…… 我头好晕…… 心口也疼…… 傻柱，快送我去医院！”

傻柱最听聋老太太的话，哪顾得上贾张氏赶紧蹲下身背起聋老太太就往院外跑，生怕慢了耽误 “病情”，连贾张氏喊他 “帮著討肉” 都没听见。

“你们不能走！” 贾张氏急得跳脚，可两人早跑没影了 —— 她这才发现，自己成了院里的孤家寡人，连看热闹的邻居都对著她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嘎吱” 一声响，张卫国眼角余光瞥见棒梗正扒著他家窗台往上爬，小手都快够到砂锅沿了，显然是想翻进去偷肉。

“小兔崽子，还敢偷” 张卫国走过去，拎著棒梗的后衣领把他提起来。

棒梗手脚乱蹬，嘴里还放狠话：“我烧了你家房子！让你不给我肉！”

“是吗” 张卫国笑著把棒梗往贾张氏面前一甩，“接好你的宝贝孙子，看好了別再乱咬人。”

“嘭” 的一声，棒梗结结实实地砸在贾张氏身上，两人滚成一团。

贾张氏捂著腰嗷嗷叫：“我的腰！张卫国你把我腰砸断了！赔我五百块！不然我报警抓你！”

张卫国没理她的胡搅蛮缠，转身回屋拎了把菜刀出来。

刀身鋥亮，在夕阳下闪著寒光，看得周围邻居都屏住了呼吸。

“你、你要干什么” 贾张氏嚇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往后缩，腰也不疼了，“杀人啦！张卫国要杀人啦！”

张卫国掂了掂菜刀，突然抬手一甩 —— 菜刀带著风声擦著贾张氏的头皮飞过去，“钉” 地一声扎在后面的老槐树上，刀身还在嗡嗡作响，震得树叶簌簌往下掉。

一缕灰白的头髮飘落在地，贾张氏的头皮上赫然露出一小块光禿禿的痕跡。

“第一次玩飞刀，没控制好准头。”

张卫国走过去拔下菜刀，用布擦了擦刀身，笑眯眯地看著她，“要不再来一次这次爭取削掉你一撮头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