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閆解放从人群里钻出来，他刚从学校放学，“我听老师说癌症是绝症。”

“对，癌症！我表舅就得的肺癌，不到三个月就没了，最后瘦得跟柴火似的。”

有人跟著附和，閆解放得意地挺了挺胸。

“有些癌症发现得早能治。”

张卫国摇摇头，目光慢悠悠地扫过人群，最后落在贾张氏身上，“我说的是只要发病，就绝对治不好的病，还是动物传染的。”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你看我干啥我没病！”

“傻柱，你听说过狂犬病吗”张卫国没理她，转向刚从食堂回来的傻柱，“也叫恐水症、疯狗病。”

“我想起来了！”閆福贵不知啥时候也凑了过来，搓著手说，“去年我们街道有个老头上街买菜，被疯狗咬了口，当时就消了毒，结果不到一个月就犯病了，见水就怕，最后活活把自己挠死了，听说就是疯狗病！”

“疯狗病真的没救”刘光福扒著他爹刘海中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

“对！”张卫国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从古至今，狂犬病都是绝症，只要发病，没一个能活的，死得还特別痛苦，怕水怕光，最后连自己都认不得。”

他笑眯眯地盯著贾张氏，“贾大妈，咬你的是不是疯狗啊”

“疯狗病……真的没救吗”贾张氏的声音抖得像筛糠，胳膊上的伤口好像更疼了，顺著血管往心里钻。

“必死无疑！”张卫国加重了语气。

“妈妈，你看！贾奶奶尿裤子了！”一个扎著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指著贾张氏的裤腿，眾人低头一看，她的裤裤脚正往下滴水，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显然是被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