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腔蹦跳而出。
她甚至连惊呼声都未来得及完整发出,嘴唇便已被一个略显乾燥但却异常温热的物体给牢牢覆盖住了。
那是何雨柱热烈的亲吻,带著一丝淡淡的酒香气息,犹如醇厚的美酒令人陶醉其中。
这个吻既充满了炙烤般的渴望与热情,又蕴含著无尽的温柔与宠溺。
它既霸道无比,仿佛要征服一切,又柔情似水,似能將人的心弦轻轻拨动直至融化成水。
与此同时,何雨柱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也並未停歇下来。
它们宛如两条灵动而不安分的小蛇,顺著她光滑细腻的后背缓缓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慄。
而后,这双魔手终於抵达目的地——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並稳稳地停留在那里,轻轻地摩挲著、揉捏著,仿佛在探索著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轻轻地揉捏著,指尖仿佛带著电流,让秦淮如的身体瞬间变得酥软无力。
而秦淮如也没有反抗,反而不自觉地伸出手,环抱住了何雨柱的腰,將自己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她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贪婪地回应著何雨柱的吻,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迷离。
在何雨柱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秦淮如很快就沦陷了,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双眼紧闭,睫毛轻轻颤动,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娇媚。
昏暗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瀰漫著曖昧的气息,床上的被褥凌乱地堆叠著,仿佛诉说著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小时之后,云散雨收。
秦淮如慵懒地躺在何雨柱宽阔的胸膛之上,听著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感受著残留的温存。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何雨柱结实的胸肌,脸颊上还残留著激情过后的红晕。
何雨柱则温柔地搂著她,下巴轻轻摩挲著她的秀髮,
“你又这样……”秦淮如娇嗔地捶打著何雨柱的胸膛,语气中带著一丝埋怨,却更像是撒娇。
何雨柱咧著嘴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一把抓住秦淮如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秦淮如被他这无赖的样子逗笑了,但隨即又严肃起来,“柱子,咱们俩现在到底算什么关係”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何雨柱,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明確的答案。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无奈地嘆了一口气,“淮如,我……我註定没法给你一个名分了。”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道,“但我可以发誓,这辈子我会一直对你好,绝不辜负你。”
秦淮如听到这话,身子一僵,眼眶瞬间红了。
她猛地低下头,在何雨柱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带著一丝委屈和不甘。
何雨柱没有躲闪,他知道这是自己欠她的。
等秦淮如再次抬起头时,已是满脸泪。
晶莹的泪珠顺著她的脸颊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你为什么就不能骗骗我呢哪怕……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好……”她哽咽著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心碎。
何雨柱心疼地將她搂紧,轻轻拍著她的后背,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淮如……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秦淮如哭了好大一阵,泪水浸湿了何雨柱的衣襟,才渐渐止住了哭泣。
抽噎声断断续续,像雨打芭蕉般敲击著何雨柱的心房。
他轻轻抚摸著秦淮如的背,柔声问道:“淮如,这两个月你过得怎么样”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如原本梨带雨的脸上闪过一丝幽怨,她抬起头,泪眼朦朧地望著他,带著一丝埋怨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才知道关心我我一个寡妇,怎么可能过得好”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街坊邻居的閒言碎语自然是不会少的,有说我是扫把星的,有说我吃绝户的,这些都还是小问题,自己听听也就算了……”
秦淮如的声音哽咽起来,“可是……可是现在贾张氏出院了,我之前攒的一点钱都给她付医药费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个进项,两张嘴吃饭,日子越发地艰难起来了……”
何雨柱听著秦淮如的诉说,心中如同针扎一般难受。
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