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暴怒(2 / 2)

,但凡有半句蜚语,他比本人还火冒三丈。

他眼中的驍骑將军鬼神莫测,至高至洁,这世间的情啊爱啊都不配沾他的身。

谁都不能,他自己也不能!

桓征被揪著衣领,他看这毛头小子才跟弟弟一样大,任他撒泼习以为常,嘆口气不欲与他辩论。

六月十九日晚,谢矜臣回到巡抚府衙。

闻人堂带兄弟跪成黑压压两排,拱手回话,“大人,那日夫人在寒山寺禪房赏了酸梅汤,我等饮用后不久便晕倒,半个时辰才醒,醒来夫人便不见了。”

他立刻就让人封了城门,在城中查找两天,半点蛛丝马跡都没有。

谢矜臣冷眼横过这些头顶,“贴身丫鬟在何处”

玉瑟跪在后面被挡住了,她全身发抖,跪爬到前面磕头。

“你昏迷前,她在做什么”

“奴婢,奴婢昏迷前,夫人在念经…”

“她是何神情”

“没,没看见。”

玉瑟头一回吃蒙汗药,只觉得和犯困没什么两样,只是更沉些,眼皮一合就栽过去了。

即墨从门外进来,“大人。”

十来名守城的士兵全被他赶进院落,跪在地上求饶。

“大人,您出发前就叮嘱过,哪道门都不准夫人出城,小的铭记於心,日日严加查看,十六那天当真是没见过夫人。”

谢矜臣眸色转凉,姜衣璃自己出不了城,那么只剩一个可能,她被人劫持了。

他突然变得暴怒,指尖摁得失了血色,强行冷静,抑不住眸中泛著凌人的寒意,“十六日未时是否有可疑之人出城”

守城的官兵们面面相覷,推推搡搡中间那人说,“没有…”

谢矜臣眉骨压低,拔了即墨腰上的长剑,寒光一闪,说没有那位士兵瞪眼倒地,脖颈一道猩红。

鲜血飞溅三四人。

六月溽暑,院中却一霎间冷如冰天雪地。

跪著的士兵个个呆如木鸡,有的脸上沾著血,有的几欲晕厥,惧是抖颤结巴不敢张嘴。

谢矜臣没有耐心,他腕骨抬起,沾血的剑尖抵在第二人的咽喉,双目狠戾,“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