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载;又联系几位同行,询问他们是否接触过类似案例。
大多数同行听说后都表示爱莫能助。只有一位在南方沿海城市活动的道友,告诉她一些有限的信息。
“泰国的阴牌确实邪门,”那位道友在电话里说,“我几年前处理过一个类似的案例,最后也是无功而返。后来听说事主专门去了泰国,找到制牌的黑衣阿赞,才解决问题。”
“黑衣阿赞?”又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就是修习黑魔法的法师,在泰国有些地方被称为阿赞。他们制作的佛牌往往加持了强大的灵体,一般人很难对付。”
我记下这些信息,心中渐渐有了方向。如果中国传统的方法不行,或许真的需要从泰国佛教和巫术体系本身寻找答案。
一周后,天美的伤势好转大半,仙家的力量也恢复了不少。我决定再次尝试净化佛牌,但这次我改变了策略。我要叫老爷子来辅助。我家地府的清风
我不再试图强行驱逐或净化灵体,而是尝试与它沟通,了解它的诉求和执念。这是处理中土怨灵的常用方法,不知对异域灵体是否有效。
我准备香烛、鲜花和清水,打算以安抚为主。
还是天美主局,我通过意念建起一个小世界,她先念诵了一段安抚亡灵的经文,然后对着佛牌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来自何方,有何冤屈,但既已离世,何不安心往生,何必滞留人间,害人害己?”
佛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
天美不气馁,继续道:“你若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完成。”
话音刚落,佛牌突然轻微震动起来,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但与上次的狂暴不同,这次的气息中带着某种悲伤和无奈。
仙家警惕地护在我身边,低声道:“它愿意交流了,但要小心,别被它的情绪影响。”我点点头,保持心神清明,等待灵体的回应。
许久,一个微弱的声音直接传入我脑海,说的是她听不懂的语言,但其中蕴含的情绪却清晰可辨——那是一种深切的思念和无法释怀的牵挂。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如实相告。
那声音停顿片刻,然后换成生硬的语言:“回...家...我想...回家...”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中一动,追问道:“你的家在哪里?在泰国吗?具体是什么地方?”
“清...迈...”声音断断续续,“河边...寺庙...”
我还想再问,佛牌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那个充满怨毒的女子面孔再次浮现,打断了交流。
“不...不回去!”这次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他们...背叛...全都该死!”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冲击着自己的意识,我急忙固守心神,才没有被这股情绪吞噬。
“冷静下来!”我继续道,“若有冤屈,说出来,或许有解决的办法!”
但灵体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黑气再次从佛牌中涌出,不过这次它没有攻击我,而是在空中凝聚成形后,突然向窗外冲去。
“不好!它要去找周琳!”仙家惊呼。
我也脸色大变,急忙抓起一把符箓,向黑影掷去。虚拟世界里,符箓在空中燃烧,形成一道火网,暂时阻挡了黑影的去路。
黑影发出愤怒的嘶吼,转身恶狠狠地盯着我:“阻我者...死!”
这时一个仙家毫不畏惧地与它对峙:“既入我门,当护事主周全。今日无论如何,不会放你离去!”
黑影暴怒,虚空世界里,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墙壁上结起薄薄的白霜。供桌上的清水瞬间冻结,烛火摇曳不定,几近熄灭。
仙家全力释放灵力。一时间,屋内金光与黑气交织,符咒与怨念碰撞,战况比第一次更加激烈。
这一次,仙家们有了经验,不再试图硬碰硬,而是以防守为主,偶尔出击也是为了将灵体逼回佛牌。他们深知,以我们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彻底降服这个灵体,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困住它。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缠斗,灵体终于力竭,不甘地缩回佛牌之中。仙家趁机贴上数道封印符,暂时加固了对它的禁锢。
战斗结束,我累得几乎虚脱,扶着供桌才勉强站稳。仙家的状态也很差,身影淡得几乎看不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喘着粗气说,“我们治标不治本,迟早它会突破封印。”
仙家沉默片刻,道:“为今之计,或许真该如那位道友所说,寻找精通此道的专业人士。”
我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