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富即贵。”吴邪翻看着笔记本,里面是各种工程数据和潦草的笔记,“这里过去肯定进行过某种大型工程。”
继续探索,他们在一块被沙子半掩的砖墙上,看到了模糊却清晰的刻字:“古潼京零五六”。
“找到了…我们找到真正的古潼京了!”王盟激动道。
但吴邪眉头紧锁:“进来容易出去难。海子不见了,我们被困住了。而且…黎簇和琪琳还不知道在哪。”
他们继续检查车辆。吴邪发现一辆车的驾驶座上有一具尸体,车里还有一个奇怪的密封容器。
“驾驶员死了,可能和这个容器有关。”吴邪小心地观察,“看情况,这东西现在应该没危险了。而且…他不像是要和这东西同归于尽,更像是被人关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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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邪和王盟试图将驾驶员尸体抬出来时,一串联着手榴弹突然从尸体下拉了出来!引信正在冒烟!
“手榴弹!”吴邪瞳孔一缩,反应极快,一脚将整串手榴弹踢向远处空旷的沙地!
“轰!!!”
一声巨响,沙子被炸飞大片。爆炸也震落了其他车辆上的积沙,露出了更多的老式汽车。
“黎簇!你看那是不是黎簇!”王盟指着不远处一辆车旁趴着的人影喊道。
两人跑过去,果然是昏迷的黎簇!吴邪赶紧检查,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张琪琳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身上依旧干爽,仿佛只是散了个步。她看了看现场,目光在那奇怪的容器和砖墙上停留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嘴唇微动,刚想对吴邪说什么。
吴邪立刻抢先一步,轻轻拉住她的胳膊,微微摇头,用极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可能看出了什么,先别说。”
张琪琳看了他一眼,闭上了嘴,安静地站到一旁。吴邪心里嘀咕:小祖宗,这里有什么古怪肯定瞒不过你,但咱先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嚷嚷。
黎簇悠悠转醒,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结果发现是真正的古潼京,后背还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
四人汇合,仔细观察地形。几辆车围成一个圈,像是某种防御阵型。
“他们是想抵抗沙尘暴?”王盟猜测。
“或者…是想围住那个海子?”吴邪若有所思。
为了生存,三人开始在车辆和尸体上寻找有用的物资和干粮。张琪琳则坐在一旁的白沙上,似乎对搜寻不感兴趣,只是安静地放空。
找到一些罐头和水后,吴邪提议道:“把这些遇难者埋了吧,让他们入土为安。”
三人动手,将找到的尸骸小心埋葬,并立了一块简单的石碑。
吴邪看着石碑,轻声道:“都是离开家再也回不去的人,就叫‘离人悲’吧。”
…
北京,雨夜
张日山依约来到咖啡馆外,看到梁湾急匆匆跑来,浑身湿透,还在不住地打喷嚏。
“对不起…张先生,下班前有个急诊…又赶上大雨…”梁湾不好意思地说,鼻子通红。
张日山脱下自己的外套,自然地披在梁湾身上:“没关系。你感冒了,我送你回去。”
车上,梁湾咳嗽不止。张日山道:“回去多喝点热水。”
到了梁湾家楼下,张日山坚持送她上楼。进屋后,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梁湾。梁湾接过水杯时,宽松的病号服后领微微下滑,露出了脖颈下方一小片皮肤——一个清晰的凤凰纹身图案一闪而过!
张日山的目光骤然凝固!那个纹身…他绝不会认错!
梁湾敏锐地感受到了张日山气场的变化和目光的锐利,她瞬间意识到可能暴露了。她脸上的柔弱和病态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警惕和疏离。她放下水杯,语气变得公事公办:“张先生,谢谢您送我回来。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张日山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两人的眼神都变得复杂无比。张日山心中警铃大作:梁湾,汪家人?而梁湾则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决绝。
…
第二天,张日山直接找上了霍家。
霍老板的办公室内,气氛并不融洽。张日山冷冷道:“霍老板,我们合作多年,但你的手下最近做的生意,似乎越来越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