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密道内光线昏暗,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跑了大约一百米,密道突然分成了两条岔路,一条通向地面,另一条则通向一个地下密室。“戌狗”和“亥猪”选择了通向密室的岔路,林墨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密室不大,正中央摆着一个石棺,石棺上刻着复杂的纹路,与阴阳玉琮上的地支符号完全契合。“戌狗”和“亥猪”正试图打开石棺,显然是想把拓片藏在里面。
“住手!”林墨大喝一声,举起枪对准两人。两人转过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了林墨。
“林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金发碧眼的“戌狗”开口说道,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把兵防图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和你的女人、妹妹,都得死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晴身上,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让苏晚晴感到一阵恶心。林墨将苏晚晴和林溪护在身后,眼神坚定:“想要兵防图,先过我这一关。”
双方僵持之际,密室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墨,好久不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竟然是五年前被认为已经死亡的阿远!
“阿远哥?你……你没死?”林墨的眼睛瞬间红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年前,他亲眼看到阿远倒在血泊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阿远的笑容变得冰冷:“死?我怎么能死?我还要看着你家破人亡,看着你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走到“戌狗”和“亥猪”身边,眼神里满是怨毒,“当年要不是你父亲多管闲事,我父亲也不会死在牢里,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林墨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他一直以为阿远是因为阻止高志明偷运阳琮而死,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难道当年的玉琮案,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别跟他废话了。”皮肤黝黑的“亥猪”不耐烦地说道,“杀了他们,拿到兵防图,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他举起枪,对准了林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晚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羊脂玉,正是从“未羊位”得到的那枚,猛地扔向石棺。羊脂玉落在石棺上,发出“咔嚓”一声,石棺突然打开,里面射出一道强光,照亮了整个密室。强光中,无数细小的毒针从石棺内射出,直奔“戌狗”“亥猪”和阿远而去。
“不好!是机关!”阿远脸色大变,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毒针射中了他的肩膀,他痛得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戌狗”和“亥猪”也中了毒针,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林墨趁机冲上去,将三人制服。这时,张磊带着警员也赶到了,将三人拷了起来。密室的石棺内,除了机关,还有一批古籍拓片和一封泛黄的信件,信件是苏振邦写给林墨父亲的,上面详细记载了地支组织与境外势力勾结的真相,以及兵防图宝藏的真正用途——那些黄金并非普通的军饷,而是前朝用来对抗外敌的秘密资金,里面还藏着一份记录着境外势力早期渗透计划的密函。
“原来如此。”林墨看完信件,终于明白了一切。地支组织不仅仅是为了宝藏,更是为了帮助境外势力找到那份密函,掩盖他们早期的侵略行径。而他的父亲和苏晚晴的父亲,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杀人灭口。
走出地下密室,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拍卖行内的宾客早已被疏散,黑衣保镖也都被制服,秦岳被警员押着走出拍卖行,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只剩下绝望和不甘。
林溪靠在林墨的肩上,轻声说:“哥,一切都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