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午后的老墨巷飘着淡淡的墨香,墨韵坊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林墨推开门,工坊里摆着一排排古墨模具,正中央的铁砧上,放着一套完整的先秦制玉工具,工具旁的木盒里,躺着一枚刻着“工师”的青铜令牌。
“来了。”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男人从里间走出来,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手里拿着一把玉刀——正是《考工记》里记载的“玉人刀”,刀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是先秦时期的制玉密码。
“陈砚秋呢?让他出来!”林溪抱着念念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面具男。
面具男突然笑了,声音粗哑,与陈砚秋的温和语调截然不同:“陈砚秋只是个跑腿的,我才是‘工师’。你们以为抓住一个猎人就够了?玄鸟组织派来的‘文化猎团’,一共有五个人,我只是第二个。”
他举起玉刀,指向念念:“把激活密钥的方法说出来,或者让这孩子跟我走,我可以把真玉琮还给你们。”
念念突然从林溪怀里跳下来,跑到铁砧旁,拿起那枚“工师”令牌,贴在自己的玉片上——令牌与玉片接触的瞬间,工坊的墙壁突然弹出一排排玉制机关,射出细小的玉针,直指面具男!
“是‘玉琮反制机关’!”苏晚晴立刻反应过来,《考工记》里记载过“玉能引玉”,真玉琮的残片能激活工坊里的古玉机关,“念念,快用玉片对准玉刀!”
念念听话地将玉片对准面具男的玉刀,玉片发出的绿光与玉刀的纹路产生共鸣,玉刀突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两截。面具男大惊失色,转身就要跑,却被从门外冲进来的特警按在地上,青铜面具摔落在地——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是国际刑警通缉的文物大盗“刀疤刘”!
“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机关的用法?”刀疤刘挣扎着,眼神里满是不甘。
林墨捡起地上的玉刀,刀尖上沾着一丝墨渍:“墨韵坊的老墨里掺了‘玉屑墨’,能增强玉的能量共鸣。你故意留下制玉工具,就是想让我们触发机关,却没想到念念能反向激活——这是你最大的失误。”
在刀疤刘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加密通讯器,里面有一条未发送的消息:“玉灵体已暴露,三日后在‘鼎坊’围捕,务必夺取密钥。”“鼎坊”是青州的青铜器修复工坊,藏着先秦时期的“司母戊鼎”复制品,显然是第三个猎人的目标。
念念这时走到铁砧旁,捡起那枚“工师”令牌,突然说:“姑姑,令牌里有‘声音’,说‘鼎里有火,小心’。”苏晚晴接过令牌,发现令牌的夹层里藏着一张微型地图,标注着鼎坊的地下密室,里面有一个“火鼎机关”,一旦触发,会烧毁所有青铜器。
“是第三个猎人的警告。”林墨收起地图,“他们想让我们和猎人互相残杀,坐收渔利。但现在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可以提前布置。”
马兰看着手里的真玉琮残片,突然开口:“我知道鼎坊的地下密室怎么进。当年善德义庄的老木工王伯,曾带我去过鼎坊,说那里的密室入口藏在‘鼎耳’里,需要用‘青铜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就在墨韵坊的墨窖里。”
众人跟着马兰来到墨韵坊的后院,撬开墨窖的石板,里面果然放着一把青铜钥匙,钥匙上刻着“鼎”字。苏晚晴将钥匙与《考工记》里的“鼎图”比对,确认是打开鼎坊密室的钥匙。
离开墨韵坊时,夕阳已经西斜,老墨巷的炊烟袅袅升起。念念靠在林墨怀里,手里把玩着那枚“工师”令牌,玉片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叔叔,以后还会有坏人来吗?”
林墨摸了摸她的头,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