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这里,每次都带着这块墨,说是在找‘墨门’。”
老人领着众人走到一段不起眼的城墙下,墙根处有一块砖明显与其他砖不同,上面刻着一个极小的墨锭图案。林墨拿出松烟墨,对着图案轻轻一按,城墙砖缓缓向内凹陷,露出一个半米宽的洞口,一股带着墨香的冷风扑面而来。
“是玄鸟组织的秘密通道。”苏晚晴打开手电筒,光束照亮通道内壁,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玄鸟图腾,还有《诗经商颂》的诗句,“这些诗句是祭祀的祝词,看来这里就是玄鸟祭天仪的备用场地。”
通道尽头是一间不大的密室,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青铜香炉,炉里插着三根未燃尽的香,旁边散落着几张祭祀用的黄纸,上面写着“祭品清单”,最后一项赫然是“阴阳母琮”。
“母琮?”林墨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脖子上的就是完整的阴阳玉琮,没想到还有一个“母琮”,“难道我这个是子琮?”
念念跑到石台前,玉片突然脱离她的脖子,飞向密室的墙角,贴在一块松动的石板上。石板被玉片的绿光震开,里面藏着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半块玉琮——与林墨脖子上的玉琮拼合后,正好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玉琮表面的纹路瞬间变得清晰,显现出一行篆字:“母琮藏于玄鸟殿,祭天仪启于冬至。”
“冬至还有七天。”张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玄鸟要在冬至这天启动祭祀,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母琮和玄鸟殿!”
密室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装着几本老墨的日记。日记里记录着他潜伏在玄鸟组织的经历,其中一页写着:“林建军未死,被玄鸟囚禁在玄鸟殿,母琮在他手中。玄鸟让我接近林墨,等他找到子琮,就带他去玄鸟殿,用父子亲情逼林建军交出母琮。”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林墨浑身发抖。父亲没死?他被囚禁了五年?这些年他四处奔波洗冤,却不知道父亲一直在等着他救援。“玄鸟殿在哪里?日记里有没有说?”林墨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手指紧紧攥着日记,指节发白。
苏晚晴扶住他的胳膊,轻声安慰:“别慌,老墨的日记里肯定有线索。”她快速翻阅日记,在最后一页发现一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玄鸟殿的位置——在青州西郊的“玄鸟山”,那里是一座废弃的道观,五年前曾发生过一场大火,被列为禁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4章旧信残墨(第2/2页)
“玄鸟山!”林墨猛地想起,五年前父亲遇害的消息传来时,警方说他是在玄鸟山执行任务时牺牲的,原来那只是玄鸟组织的障眼法,父亲根本是在那里被囚禁了!
离开古城墙遗址时,天色已经渐暗。马兰带着念念在事务所等候,看到完整的玉琮,脸色突然变了:“这玉琮……我在善德义庄见过。孙启明生前经常对着一张玉琮的照片发呆,照片上的玉琮,比这个大一圈,应该就是母琮。”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是当年偷偷拍下的孙启明的桌面,照片上的母琮果然比子琮大一圈,上面刻着完整的玄鸟图腾:“孙启明说,母琮能吸收地脉辐射,是祭祀的核心,没有母琮,祭天仪根本启动不了。”
林墨握着完整的子琮,能清晰感受到玉琮传来的温润能量,仿佛父亲在冥冥之中指引着他。“我们兵分两路,”他眼神坚定,“张磊,你带着特警封锁玄鸟山,排查道观的每一个角落;晚晴,你和我去玄鸟山探路,寻找玄鸟殿的入口;林溪和马兰带着念念留在事务所,保护好玉琮和日记,防止玄鸟余孽偷袭。”
深夜的玄鸟山,雾气缭绕,山路崎岖。林墨和苏晚晴借着月光,慢慢靠近山顶的废弃道观。道观的大门早已坍塌,院子里长满了齐腰的杂草,正中央的大殿里,隐约透出微弱的灯光。
“里面有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