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就是建宁县前任县令,但他已经调走了,况且我是进儿的表叔,那姓林的县令说不定还会迁怒于我,我都自身难保了,实在爱莫能助。”胡继民摇了摇头。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雷威失望的问道。
“表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胡继民说道。
“你说。”雷威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家大业大,无子嗣继承的确可惜,也不好向老祖宗交代,不如趁现在老当益壮,再纳几房小妾开枝散叶,进儿的事你就不要再奔波了,没有用的。”胡继民劝道。
“你……”雷威被气的说不出话,随后收起银票一甩手走了。
“就因为你那混账儿子,我这个亭长怕是要当到头了,我都还没生气呢,你气什么?不就是说了一句实在话吗?呸!”胡继民对着雷威的背影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七八天之后,一些布告贴在了庆元镇显眼的位置,布告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印章。
“这上面写的什么啊?”白浩挤在围观的人群里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识字,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旁边那人说道。
小镇上的普通百姓大多不识字,最多认识自己的名字。
“咦,那不是来福客栈的掌柜吗,让他过来帮我们瞧瞧。”人群里有人叫道。
那个客栈掌柜的走过来后,人群自动的让开了,听他念布告的内容。
“经查证庆元镇人氏雷进,孙柱……等十二名人犯杀害庆元镇马车车夫张喜,绑架官家小姐情况属实,依据大仪律法,判决一个月后处以斩刑,以儆效尤,仪辛十四年伏月念七日,建宁县府衙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