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里,和他们没有特别多的接触——如果他们戏楼内真的做到好好隔离的话。”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在这等混乱的地界,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杯水车薪。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在曜州所对抗的绝不是一两个人,或一两方势力。但当真正察觉到那些势力的影响时,他们还是会感到一种莫大的无助。
“要去吗?”梧惠问他,“再去霏云轩一次?”
“……”莫惟明想到在虞府,和徵见面的事。那时他还很健康,至少看起来是。
“至少咱们是不会有事的。”梧惠试着劝他。
“但他们得相信我们没有携带病原体来。”莫惟明无奈地摇头,“实际上,从黑子热爆发到现在,都没有人能说清楚真正的传播媒介是什么。公安厅的说法不够站得住脚,但大家只能相信这个。我暂时也没有头绪。”
梧惠总觉得隐隐要想起什么。似乎有谁说过什么,她理应在此刻想起。
“我离开羿府的时候,记得阿德勒对我说……小心飞鸟?”
“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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