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怀胎十月,冒着危险生下的孩子。
别人再聪明,再能干,也不是她生的。
她不为他扫清障碍,铺平前路,还有谁能为他筹谋?
皇后沉吟半晌,暗暗下了决心。
一旦火烧到了景儿的身上,她再想扑火那就晚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即使弃车保帅,她也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贺国公府送来了一封信。
皇后拆开看了眼,贺国公在信里劝皇后,千万别意气用事,他已经想法子,在为景王脱罪。
太子绝不可能将这个罪,诬赖到景王身上的。
可皇后却心生不安。
她忍了又忍……直到宫人又来传信,说是慎刑司又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太子中毒是景王所为。
而且,那贺家私宅的那堆白骨,也寻到了新的证据,这些证据全然指向景王。
皇后的脸色惨白,她再也坐不住。
“不行,不能再等了。天一亮,再想挽回,那就晚了!”
—
明辉殿。
皇上离开后,林默言抬眸看向有些拘谨,面色泛红的容卿。
他的心头忍不住一软,沙哑问了句:“累不累?其实,我有法子,让太子殿下松开你……”
他作势捏起银针。
装作昏迷的谢辞渊听闻此话,蓦然睁开眼睛。
他冷冷看向林默言。
“你敢!”
林默言低垂眼帘,“殿下息怒。”
容卿一惊,眼底满是惊愕。
她看向谢辞渊,“殿下醒了?”
“你刚刚是……”
谢辞渊松开了她的手腕,摸了摸鼻子:“孤是装晕的……”
“那种情况下,若是不晕,恐怕就输给魏王那个病秧子了。”
事实是,就算是他晕了,还是没比过魏王在父皇心里的重要性。
谢辞渊不由嘲弄地勾唇。
容卿一怔,有些不解地问:“殿下为何要将我留在宫里?而且还以这种方式?”
谢辞渊藏起自己的小心思,一本正经地回道:“有些事情,需要你来遮掩。否则,孤装中毒的事,就纸包不住火了。”
“装中毒?”容卿抓住了关键词,她眼底满是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