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回答他这话,而是说了一件,齐珩都不知道的事情。
“陛下的心多半放在前朝,对后宫之事了解甚少,有一事陛下或许不知,贵妃恐怕也不会对陛下提起。”
“何事”
陆菀眼眸闪烁,深深地嘆了口气,说道:“长公主曾私下找过贵妃。”
齐珩面色微怔,眼里的情绪有了些许变化,但他什么都没说,只问:“她做了什么”
陆菀面色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让人安寧。
“臣妾不敢揣测长公主的意思,但她话里话外都是挑拨臣妾与贵妃之间的关係,无非便是拿子嗣说事,臣妾清楚,子嗣是贵妃的心病。”
齐珩看著她,正色道:“皇后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恭华她……何必如此。”不是问,而是自问,他在问自己,恭华何必这般,因为,打心底里,他不觉得皇后在胡说。
陆菀也听懂了,她微咽,声音微沉,道:“臣妾不知,但她这般行事,臣妾也不能不防。”
……